今日的鸿门宴上,有人失去了乌纱帽,有人没有了头,有人没有了俸禄,有人呢,什么都不动如山,子桑贺是一个非常厉害的人,之前,他卓越的政治手段是隐藏在皇甫温良后的呃,现在,那种手段终于逐渐的暴露了出来。
子桑贺是那样的厉害,厉害的令人咋舌,旁边的人,无不对子桑贺重足而立,侧目而视,再也不敢掉以轻心,更不敢看低了这个刚刚登基为帝的少年天子,这人是非常厉害的,并且阴毒的很。
“依照朕看,自古以来都是公生廉廉生威,现在事情已经逐渐的解决,诸位好生在自己的岗位上发光发热就是,朕现在需要看到的是国家好,朕今日在这里说一句话,在朕的朝廷中……”
“要是何人贪墨,超过十两银子,这人必然人头落地,朕现在的安排已经很好了,诸位且请明白过来,不要做那羝羊触藩飞蛾扑火的事情,需要诸位高瞻远瞩的时候,诸位实在是应该明白,自己做什么才是好的。”
一边说,一边已经一笑,去了。
这样一来,众人如蒙大赦,看到子桑贺去了,有人刚刚已经吓得尿裤子,有人呢,刚刚简直连咀嚼一下都不敢,现在才将嘴巴里面的鸡腿给一点一点的吃了,有人唉声叹息,有人则是觉得,这样的决定其实是很好的。
说五个人中,就有一个人是他安插进去的眼线,其实并没有,只要是五个人在一起,都是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你觉得我才是子桑贺安排下来的人,而我呢,觉得你才是子桑贺安排下来的人。
子桑贺的安排,已经很是苛刻,贪污,只要是超过了十两银子,就一刀两断,杀人。人们推论,也是并不敢做其余的各种举动了,久而久之的,朝廷一片哀鸿遍野,不过也是一片宁静。
现在,子桑贺已经料理完毕这些事情,朝着后殿去了,今天,子桑贺要去的地方无疑,还是南宫卿瑾的屋子。
宅院中,南宫卿瑾从宫人跋来报往的消息中,已经知道了究竟子桑贺今日做了什么,这让南宫卿瑾对子桑贺都是有了改观的看法,这些事情好像都不像是子桑贺可以做出来的,但是偏偏,就是子桑贺做了出来。
这让人很是刮目相看,此刻,她已经看向了子桑贺,正准备行礼的刹那,这边,子桑贺已经拉住了南宫卿瑾的手——“你我之间,需要繁文缛节?”听那口气是不悦的,面色呢,是不好看的。
有嗔怒的样子,南宫卿瑾立时明白了过来,点头函授哦——“是,是,不需要。”
“既然是不需要,那么往后就不要行礼,看到朕,就好像是看到一个很普通的人就是。”他说,一边说,一边又道:“那边的事情,你想必已经体听人说了,你觉得,朕做的如何呢?”
“皇上恩威并施,不失为大将风度。”她说,一边说,一边又道:“让小女子简直刮目相看。”南宫卿瑾说完,又道:“现在,我这里还有几件事情需要与您商量商量,要是您听,则也是针砭时弊的言论,要是您丝毫不听,其实也没有什么,毕竟是我的一孔之见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