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怜悯归怜悯,这已经是他们村子里面必须要做的事情了,每一年的秋季都会遭遇大洪水,这是龙神河伯在发怒啊,每一年,他们总是要将这些年纪轻轻的女孩子给送到水中去。
据说河伯娶妻以后,脾气就会收敛起来,从而风调雨顺,这女孩尽管哭哭啼啼,尽管打打闹闹,但是有什么办法呢,该发生的事情还是不能阻挡的到来了,她是那样的悲痛,因为悲痛的哭泣。
脸上的胭脂水粉已经一片一片的剥蚀下来,是那样的难看,她哭哭啼啼,一边哭哭啼啼,一边打打闹闹。
在那乐声中,已经到了,女孩的双亲在不远处,一男一女一边哭泣,一边跟随在后面,母亲看到女孩子的确是哭的岔了气,立即走过去,已经握住了这女孩的手——“丫头,丫头,这是我们的浩劫啊,你需要去,需要去啊。”
“丫头,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啊,父亲不是贪财之人,但是父亲只能嫁出去你啊,”一个男人一边嘟囔,一边已经哭起来,这边女人又是宽慰起来男人,“当家的,你就不要哭了,今天是我们丫头的好日子,是丫头最美的一天啊,你倒是弄得哭哭啼啼的,这样不好,不好啊。”
“是,是,不能哭,丫头,爹爹不哭,连你也是一百个不能哭的,去吧,去吧。”一边说,一边手挥目送,不多久,女孩子已经到了前面的位置,然后站在了干岸上。
“但愿河伯娶亲以后,会保佑我们黎民百姓啊,我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啊。”甲长一边说,一边到了这女孩的身旁,眼睛上上下下的打量这个女孩。
女孩因为惊恐,已经哭了一早上,其实,这女孩年纪虽然小,毕竟还是有几分姿色的,现在,甲长看着这女孩子,其实万分不舍,但是有什么办法呢?因为每一年河伯都要娶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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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每一年都娶亲,尽管每一年,他作为甲长都不敢忤逆河伯的意思,将孩子一个一个的送过去,但是有什么办法呢,每一年河伯该发怒照旧还是会发怒的,每一年河伯该有大洪水还是有的。
会吞并一切的一切,现在,他们已经按部就班起来,只能奢望,通过这女孩子,做一个敦亲睦邻的意思,这里的安静,很快让这个哭哭啼啼的女孩子已经打破了,“不,不,不,父亲,母亲,不,不,我不要去,我不要去。”
“傻孩子,说什么傻话呢,不是你不要去要去的事情,而是你必须去啊。”母亲一边说,一边已经哭泣起来,并且已经跟随在了女孩的身后,过了没有很久,女孩已经让萨满和几个身强力壮的男人给放在了席子上。
这席子等会儿会丢在水中,顺流而下,不多久,女孩就会沉底,等同于是河伯娶亲的真个过程已经完毕,这过程是比较暴戾比较血腥的,尽管每一年河伯都要娶亲,但是并没有眷恋他们这些父老乡亲。
该大雨倾盆还是大雨倾盆,该淫雨霏霏还是淫雨霏霏,该阳光酷烈还是阳光酷烈,简直就没有一种可能,风调雨顺。
但是,人们呢,还是愚昧的,迷信的,虔诚的开始跪拜,四个人已经走过来,将这个席子已经每一个角都抱住了,女孩子猝然离地而起,简直已经惊呆了,脸色比刚刚还要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