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墨雯先是埋怨了我一通:“你怎么就自己走了?也不知道把我喊起来,你知道我醒过来耽误了多少工作吗?”
我更是心疼:“你都几天没睡了,还惦记着工作呢?身子哪里吃得消?”
知道我在担心她,她的语气软了许多:“关于你和杜哥的事情,我能不上心嘛!”
我警告她:“你平时给我好好休息,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为了这些把身体累垮,不值当。”
“好了,我知道了,遵命!”陈墨雯挂断了电话。
把事情托付给陈墨雯我能完全放心,掐灭烟,我摸黑回了房间。
回到床上,鹿文初还没睡。
索性我就把我刚才的发现讲给她听。
“这几个男人也太小心眼了!”鹿文初听完我讲的话犀利地评判道,“我们家幕折多好,那个乔戏央什么眼光?”
鹿文初自从那次在黄山跟我睡过同一张床了之后,好像就习以为常了。
我一上床她就缠了上来。
好像在黑暗里的她卸去了伪装,她没有了白天那些拘束,没有了一丝矜持……
我把她的手从我身上拿下来:“不是说了……”
“别管,不然我睡不着。”她像护食一般死死地抓着不松手。
“吓到你了吗?我没有凶你的意思……”护食成功后她又变了一副模样。
我无语道:“你精神分裂啊?”
随即我也不再管她,我也累了,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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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醒来的时候还早,冬天天亮得晚,这会天才蒙蒙亮。
鹿文初还没醒,我小心翼翼地从她手里挣脱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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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醒的她抱得没那么紧。
我才刚从被窝里,正穿着衣服,就听见鹿文初嘟嘟囔囔地边傻笑边说:“嘿嘿……沈幕折是我的,嘿嘿嘿!”
这女人也是没救了,都做的些什么梦?
笑得这样甜。
我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