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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杨明显地感觉到天情刀法的变化,之前一味地防守的刀法,现在开始逐步地向自己攻来,每一招都比上一招的威力大,每一刀都震得自己双手发麻。白杨冷汗止不住地流,这样子下去,自己败掉是迟早的事情。想到自己就要败在天情这样一个毛头小子身上,白杨心中就不舒服,自己纵横江湖四十年,还从来没有输得这么郁闷,明明自己武功高出对方这么多,明明一开始天情根本不是自己的对手,垂死挣扎之下,竟然取得了上风,还慢慢地要击败自己。
白杨心中郁闷之极,怎么自己就输败得这么莫名其妙?白杨不甘心,再度强攻,但是这一次却败得更加彻底,连连败退。白杨所有的信心都被击溃,自己真的就这样败了?
白杨还在寻找这机会,只要让他寻找到一个机会,他便要一击置天情于死地,绝对不给天情翻身的机会。显然天情身上半点机会都没有,白杨在败退的时候无意间看见了站在一旁观看的湮,白杨心中大喜,机会来了。
白杨佯装败退,乘机掠向站立一旁观望的湮。天情一看,当场方寸大乱,瞬间便向湮掠去,不,是飞去。白杨惊叹天情速度之快,本来还想趁着天情掠过来的时候,反身给天情一杖,置天情于死地。但是天情的速度太快了,几乎是瞬间就到了湮的面前,比白杨还快,但是这样子也给白杨省了不少力气,更加方便白杨的暗算。
天情飞身到湮的面前那一刻,白杨的木杖刚好击在天情的面前,天情之前尝过被一杖击中的滋味,这一次及时抓住了木杖。白杨见到天情抓住了木杖,不仅没有惊骇之色,反而脸上有得意的色彩。但是等到天情发现已经晚了,白杨一抽木杖,并没有将木杖从天情手中抽离,只是将木杖抽得长了一尺。
木杖怎么会被抽长了一尺?原来木杖的尖端竟然是中空的,里面竟然藏着一把一尺长的短剑。白杨抽出剑,一件便向天情的心窝刺去,天情阻挡已经来不及,但是天情却是还来得及避开这一剑。天情身形刚要动,但是却又停了下来,白杨的短剑就这样一下子刺进了天情的胸膛,刺穿了后背。
湮在天情的背后,感觉很安全,突然天情的后背露出一截剑尖,将湮吓坏了。湮一瞬间明白的,自己的安全给都是天情给的,天情用自己的身体为她挡住了一切伤害,湮心中再也没有什么言语。湮心中充满了自责,如果不是自己,天情就不会为了救自己而搞得伤痕累累,也不会挨这一剑,都是自己的错。
湮在心中恨死了自己,怎么自己这么没用,专门只能给天情带来麻烦?湮在想,当初如果不是自己被洛枫看见了,也不会发生被洛枫劫去的事情,洛枫后来也不会来找自己和天情的麻烦。神水宫主更加不会因此而将天情抓起来,也不会那样惩罚天情,天情更加不会为了救自己而一个人独自闯上神水宫,弄得伤痕累累的。湮想,这一切都是自己的错,如果不是自己,天情就不会受这么多伤,吃这么多苦,以天情的武功,根本就没有人能够让他投鼠忌器,上一次却为了自己主动放下兵器,这一次硬生生地为自己挡了一剑。
湮在心中痛恨自己的无力,竟然不能够给予天情任何的帮助,自己只是天情的拖累,一而再,再而三地拖累天情。湮觉得自己就是天情的负累而已,湮觉得自己充满了罪孽。
天情仿佛知道湮在想什么似的,人虽然没有回头,但是却对湮道:“湮,站在我的身后,有我保护你,不要怕。”
湮含泪道:“可是...”
天情打断道:“没什么可是的,你听我的,不要担心,不要自责,安安心心地呆着就好。你是我的妻子,我们是一体的,没有对错之分,我不要你自责难过。”
湮没想到天情竟然会这样说,瞬间眼里雾气朦胧,想哭却哭不出来,只是呆呆地望着天情的背影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