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泉此时竟还笑得出来,回头笑眯眯道:“这是你说过最幽默的话。”
说完,他转回头去恢复沉重的脸色,拿出手机播了个号码,简单地说明情况和地点后要求调兵遣将,有种预感告诉他,不需多久就要出大事情,凭自己两个人还带着一个拖油瓶,万万是应付不来的。
那一边的警察局局长郭千军收到信号后,二话不说直接就开始干活。
易泉使出浑身解数,车子在马路上绕来绕去,专找车流量和人流量最多的地方钻,车速丝毫不敢减下。
杜海椒已经把坐椅垫里的手枪拿了出来,子弹上堂,严阵以待。
哪怕是傻子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何倩雨此刻脸色都绿了,看着后面那三部车子,如同三头豺狼恶虎,紧追不舍,不由感到心惊胆战。
同时她又百感交集五味杂陈,事情明明已经过去了,居然又卷土重来,每一次都是自己当牺牲品,也许这辈子做鬼也摆脱不了了。
何倩雨哪里知道,那伙人想杀的对象乃是易泉,跟她完全没关系,只是碰巧对号入座了。
杜海椒把她的头按了下去,一句话也没有说。
何倩雨逆来顺受沉默是金,这些受罪的日子她已经习惯了,有时甚至像家常便饭一样。
“别担心,说不定只是巧合,或者人家找错人了呢。”杜海椒轻轻地安慰了何倩雨一句。
“照你这么说,我们岂不是死得更冤了?”易泉看着后面的情况,自嘲地笑道。
杜海椒愣道:“什么意思?”
她话音刚落,身后便响起了乱枪扫射的声音,如新春凌晨十二点的鞭炮,百家争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