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说好了给徐越峰减刑么,怎么还是打的这么狠?
“众目睽睽,他的杖责是免不了的,我请求族长免了其他,打完这五十棍,越峰可以不用再跪祠堂了。”柳父摸摸自己的胡子,淡定的道!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徐越峰要出族,该罚的必须得罚,这样才能服众,跟李氏彻底划清界限!
李氏那样的亲家,若不是看着徐越峰这孩子还不错,柳父才不会跟她扯上关系。
如今女婿愿意为了娇儿跟养母家划清界限,他高兴都还来不及,自然也要为他筹谋。
打五十棍再跪三日祠堂,看起来是前者严重,实际是后者要命。
若是只跪三日自然没事,可打完板子还要跪三日,这就很要命了。
而且,跪三日比起打板子轻了很多,没有说服力,所以柳父才求徐族长免了徐越峰跪祠堂。
这样既在全村人面前受了刑法跟李氏撇清关系,又不用遭大罪!
“这样也好,难为这孩子能做到这个份上了。”柳母听了柳父的话,叹了口气,紧了紧抓着女儿的手。
她心里很清楚,女婿非要出族都是因为娇儿,是为着他们柳家。
不然就李氏今日的做派,柳母一想到还要跟她一直做亲家,然后三不五时的撕逼一场就觉得厌烦!
“只要他对娇儿好,我们柳家不会亏待他的。”柳父也点点头,欣慰的道。
还好他夫人出身不凡,不然今天儿子们不在家,家里就剩几个女眷,会出什么事柳父根本就不敢想。
柳若娇在一旁愣愣的听着父母的对话,心里松一口气的同时,不禁对她这个白捡的爹生出了几分好奇。
就算是柳父如今在徐家村做了夫子,也还是流放的犯官,说话竟然这么有底气,难道这就是当过官的迷之自信?
不过,看着里头还在挨板子的徐越峰,柳若娇还是有些于心不忍,虽然不用跪祠堂了,可五十板子下去也不是闹着玩的。
柳若娇装着一副懵懂的样子,看似傻乎乎的戳着手指,实际在心里暗暗数着数!
二十,二十一,二十二......四十九,五十!
“呼!”看见里头终于停下来,柳若娇轻轻呼出一口气,终于打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