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曼宁一怔，轻轻点头：“您说。”

跟着警察进入了办公室，徐曼宁的眸子猛地一震。

原本堆放整齐的设计图纸，现在像是破布一样散落了一地。

她办公柜里的文件都被翻了出来，很多珍贵的材料上都被用黑色马克笔涂满了颜色。

徐曼宁下意识地就要冲过去检查，却被两个警察无情地按住了。

她只觉得目眦欲裂，恨不得将破坏的人撕成碎片。

“这……这是谁做的！”

警察对视一眼，面色复杂地问道：“你认识黄琳吗？”

“她是我的助理，”徐曼宁轻轻点头，黄琳为人势利，见风使舵，但只敢嘴臭，她怎么敢？！

徐曼宁声音带了一点惊愕，“是她？”

“她早上被人发现被下了精神药物，后脑还收到了重击昏迷不醒倒在了你的办公室内，现在还在医院抢救。”

徐曼宁错愕地张了张嘴。

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她的目光迅速扫过办公室内的东西，心中有了几分思量。

拿之前的东西就算了，破坏图纸……多半是同行竞争。

想到她从宴会中离开时张子凝那张愤恨的脸，指尖微紧。

会是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