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进了芙蓉池,且又得了王爷的准话儿,迟早有这么一遭,眼下有教学的机遇,不好好学着,不是白费了这么一遭。
说罢,尤三姐眸光看向池边,娇媚的脸蛋儿绚丽如霞,柳叶细眉下的明眸泛着点点星光,芳心不觉好奇。
瞧着王爷那般英武,自个是个心眼小的,会不会耐不住啊。
此刻,素来胆大泼辣,荤素不忌的尤三姐心儿有些直打颤儿,这是对未知的恐惧。
尤二姐闻言,心下微微一怔,倒也没想到三姐儿有如此见解,可转念一想,又觉得颇为有理,瞧着少年健硕的身形,王妃怕是撑不了多久,最好还是要她们姐妹上前帮衬。
思及此处,尤二姐贝齿紧咬着粉唇,扬着螓首,美眸涟涟的望着眼前这一幕。
也不知过了多久,姐妹两人已然倚在池壁上,互相搀扶着,雪腻的肌肤上浮上一层水珠,也不知是汗水还是热气氤氲沾上的水汽。
这一场大戏,让姐妹两人大开眼界,原先高高在上的王爷与王妃此刻却是窘态百出,尤其是端庄的王府,瞧着似乎像是被虐待,打了好几次摆子,可瞧着又好像挺舒服的,一时让姐妹俩心神恍惚,芳心深处又有些隐隐悸动。
水溶倚坐在浴池岸边,目光看向池水中浮沉的花瓣,心中只觉一阵畅然,偏眸瞧了一眼娇躯瘫软的元春,笑问道:“娘子,为夫勇否?”
元春这会儿已然是神色恹恹,细气微微,半点也不想动弹,闻得少年之言,丰润的脸颊上浮上两抹红晕,璀璨的星眸白了少年一眼。
这人,得了便宜还卖乖。
只是话又说回来,夫君出去小半年,身子渐长,若不是她底蕴足,还真是耐不住儿,勇不勇的无需叙说。
素手轻抚腹部,不过小半年的空虚一朝填满,让人心满意足,也不知能不能结成硕果。
水溶察觉到丽人的异样,心下也是了然,轻声道:“这事急不来,你也不要多想。”
从甄画那儿,水溶已然明确不是自己的问题,现下看来,两人缠绵不断,可依旧毫无硕果,问题就是出在元春身上。
这事已经是元春的心病,或许元春就是那种不易怀孕的体质,这一点水溶也没有办法,只能多辛勤些,以量取胜了。
元春闻言心下黯然,抿了抿粉唇,委屈道:“夫君,先前咱们去清虚观祈福,同行的两个侄儿媳妇都有了身子,唯独妾身没有。”
说起这事来,元春心儿就堵的慌,有一种不吐不快之情,若是大家伙都毫无动静的,那也就是遗憾一些,可眼下有了对比,就让人难受了。
水溶闻言,目光微微一动,轻声问道:“永王妃那儿也有身子了?”
甄画有身子的事儿他知道,可张盼儿那边就不大清楚了,听元春的意思,清虚观的两位侄儿媳妇不就是甄画与张盼儿.....
元春闻言轻“嗯”了一声,便默然不语,心中的惆怅愈发深沉起来。
水溶见状心中了然,不说话就是默认了,虽有先前有过猜测,不过也就是随意瞎想,不曾想两个侄儿媳妇还真都有了......双枪齐鸣啊!
沉吟一声,水溶偏过身子,伸手抬了抬元春的下颌,居高临下的凝视着丽人丰润的脸颊,温声道:“娘子,咱们继续。”
元春闻言,星眸微微瞪圆,见少年迎面而来,忙不迭的素手抵住,颤声道:“别,夫君去寻其他妹妹吧。”
这才过了多大一会儿,怎的又....
元春明白夫君的好意,只是怪少年强壮如牛,眼下动弹不得的,可不想遭罪。
水溶瞧着丽人避如蛇蝎的,心下顿觉无语,他有这么可怕?
不过水溶倒也没说什么,这小半年来,元春只能独守空房,而水溶偶尔尝尝鲜儿,久疏战阵和偶一为之,战斗力自然不能相提并论。
沉吟一声,水溶偏眸望向池中抱团取暖的姐妹花儿,孱弱的身躯在宽绰的池中,好似摇曳的迎春花儿,脆弱不堪。
水溶伸手捏了捏丽人丰润的脸蛋儿,温和道:“那你先歇歇,待会再来奖励你。”
元春闻言,玉颊微微一红,嗔了少年一眼,倒也没言语。
夫君是个有分寸的人儿,这话的意思很简单,且先让其他的妹妹们辛苦一些,待临到头来,再一股脑的都给了自己。
这事不是第一回了,以往她与抱琴、傅秋芳几人共侍之时,夫君的雨露都是给她的,也正是因此,元春心中才并无介怀。
侍妾,那都是主母的工具人儿。
这边,尤氏姐妹瞧着水溶落落大方的朝她们走来,芳心剧颤,二姐儿垂下螓首,心头只觉又羞又喜,似有达成所愿的悸动。
反观尤三姐,扬着螓首直视少年,盈盈如一泓清水的美眸映着少年的英姿,细长的柳眉微微颤动。
好神奇,又成蛟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