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刑台上,处刑还在继续,一干赵高亲族,尽皆被诛。
嬴政在宫殿中得到了赵高已经被处决的消息,满意地点了点头。
心中却有些担忧苏瑾月的情况。
“国师那边,一切可还安好?”
宦者仆射的唇角带着笑,立马弯腰回禀,“国师正在国师府内接见义学的女夫子们,听说还要举办什么流水宴,小的们都很好奇。”
嬴政彻底放下心来,只是依旧叮嘱了一句。
“让夏无且他们多准备些糖丸,最近几天,份量加倍。”
“是。”宦者仆射领命而去,找寻夏无且他们,转达此令。
两刻钟后,国师府里,正和姐妹们玩乐的苏瑾月接到了仕女丹递过来的三颗糖丸。
她面色如常的拿起手边的温水,顺服而下。
女郎们中间的韩嫣冉,关心的询问着:“国师大人,可是身体不适?”
苏瑾月豪迈的摇摇头,“无事,方外之人的一点小癖好罢了。”
大家这才安心,继续忙碌着手头的工作。
她们准备自己动手,建一个大大的石台,引水而上,曲水流觞。
“这水车,还是要跟谢绵她们咨询一下,怎得我们做的总是哪里不对?”
“谢绵她们可忙的很,不一定有时间管我们。”
说起这个,女郎们纷纷转向苏瑾月,发出疑问。
“国师大人,听说墨家把弟子都派往各地,安装新制的水车去了,可有此事?”
苏瑾月点点头,这事儿她在朝议殿听过。
“水车已经改善成最佳,父皇有意在夏季水多之前,将水车安装至大秦各地。”
闻言,众人全都露出笑脸。
淳于雅颂更是双眼亮晶晶的感慨道:“咱们陛下真是爱民如子,如此记挂着各地农户的起居生活。”
“对啊!国师大人也是!”
徐芝兰自从入了义学夫子的培训班,肉眼可见的开朗起来。
如今,她已经成为苏瑾月的毒唯,眼中全是崇拜的望向苏瑾月。
“国师大人可能不知道,前些时日我阿父还在家中感慨,说是今年冬天,冻死的人少了一半。”
“我也听过!”孙静珠紧接着的发言。
“大兄说是因为有火炕火炉,虽然农户们砍柴不易,但是相较于以前好了太多,许多人家靠着这个熬过了一冬。”
“对对,等到来年,新衣的制法传扬开来,又能少死很多人!”
女娘们说得兴起,苏瑾月却有些伤感。
年年有人冻死。
甚至是到了清末,都有郡县冻死几百上千人的记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