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行装,为父安葬后,公输家举族迁至咸阳。”
“是,领公输子令!”
四骊济济,垂辔沵沵。
公输家在年轻公输子的带领下,正式踏入大秦这局棋盘之上。
而那仍在犹豫着是否落子的其他诸家,也已经走到了命运的分叉口。
一场场关于去留意见的交锋在庶民们日益安稳的生活下,暗中进行。
咸阳城内的众人,却在争论着另一件事情。
久未碰面的六国遗贵们,再次聚集到了那处地下暗室中。
“楚人多鲁莽,这次刺杀定然是你们所为。”
“你胡乱攀咬什么?”一位虎背熊腰的大汉,“pang”的一声垂向桌案。
“我楚人行事磊落,是我们做的必不会推脱,但是这事确实不是我们所为。”
“那就奇了,都说不是自己,到底是谁?”
惯常作为和事佬的老叟,这次却出奇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