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想不通。
因为,黑衣卫单纯只是因为被他绊住了手脚,没能参与作战气闷而已。
无他,唯手痒耳~
一场刺杀,来的快,去的也快。
是夜,开路队校尉和扶苏一起跪在嬴政的身前认罪请罚。
“请陛下处罚,开路队的疏忽,未能及时排除隐患。”
扶苏紧随其后,神情懊悔的说着:“那处由儿臣负责,实在是儿臣之过,请陛下处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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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嬴政遇刺消息的时候,他还在前方开路,惊慌之中,差点被路边的灌木绊倒。
等他快马赶回车队,刺客已经伏诛,得知父皇一切安好,他才放心。
只是,一切都挡不住他心中的后怕。
三妹口中的发展犹在耳边,天下刚刚一统,父皇如果有个万一,他,如何服众,这天下岂不是又要陷入战乱。
他担忧的看向嬴政,父皇,一定不能有事!
嬴政对上扶苏的眼睛,心头一暖。
“校尉罚没三个月的月俸,什长扶苏,全程开路,加罚至返回咸阳城。”
“是,臣等领罚,谢陛下宽宥!”
嬴政挥挥手,再次下令,“扶苏留下,其余人退后。”
“是。”
脚步声退去,大帐内,只剩下一站一跪的父子二人。
嬴政高大而威严的身影,渐渐笼罩住扶苏。
他伸出手,轻轻摸了摸扶苏的头,“吾儿,起来说话。”
扶苏眼角微红,抬起头看向嬴政,“是,谢父皇。”
宽大的桌椅旁,两人对桌而坐。
“你可知道,此次刺客是何人?”
“知道,儿已经听郎中令说过,是那旧燕之后。”
“不是!这只是他们的表面身份。”
扶苏猛地抬起头,看向嬴政。
水汽渺渺,桌案上的茶盏空了又满。
嬴政将其中的隐私掰碎了,慢慢讲与扶苏听。
离他们不远处的红色小帐里,苏瑾月纳闷的听着门外的脚步声,忽地窜出门外,誓要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