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癞子兄弟俩本就是光棍无赖,这会儿仗着有乡啬夫高家撑腰,径直走进沈家院子大叫大嚷。
沈衡与妹妹恰好在家,闻声从屋内出来。
“你们想找死?”沈衡一眼瞧见两个丑陋的癞痢头男人,口中竟呼喊妹妹的名字,不由大怒。
冯癞子并不理他,沾着黄黄眼屎的眼睛直直看向沈昭:“阿昭,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昨日一别,你想没想咱们兄弟啊?”
沈昭冷冷看向二人:“你们再说一遍?”
冯癞子呵呵笑道:“阿昭娘子......”
话未说完,沈衡已经一脚踹了过去,直接将一只冯癞子踹出院门,跌飞在地上。
“狗娘养的!瞎了你的狗眼!竟敢到我家闹腾?”沈衡又一把揪住另一个冯癞子,直接将其拽出院子。
“你沈家干啥打人?”从鱼离乡过来的人大声嚷嚷起来,冲着沈衡跃跃欲试。
沈衡:“打的就是你们!敢上我沈家门来欺辱我妹妹,你们瞎了狗眼!”
“谁欺负谁了?明明是你妹妹不知廉耻跑去冯家勾搭冯癞子,这会儿又想赖账,没门儿!”几个鱼离乡人大叫,仿佛想让所有人都听见。
“你说谁去勾搭这种癞子?”沈衡从墙边抄起一把铁叉就走出去。
几少年也跟在他身边,有人拿着扁担,有人拿着笤帚,恶狠狠望向十几名外乡人。
鱼离乡人见状赶紧退后,只有从地上爬起来的冯癞子兄弟还在叫嚣:“你沈家想仗势欺人吗?老子可不怕你们!昨日沈昭就跟老子兄弟俩睡了,这会儿想赖账......”
噗呲!鲜血飞溅。
沈昂不知从哪里出来,一剑刺中冯癞子胸口。
一个冯癞子捂住胸口,不可置信瞪向沈昂,嘴里想说什么,最终扑倒在地。
众人惊呆。
另一只冯癞子裤子当场湿了,两腿哆嗦着似筛糠。
沈昂抽回铁剑,将血迹擦在倒地冯癞子身上,淡淡道:“此人猖狂至极,聚众来我沈家行凶,沈某正当防卫,只得将其就地正法。”
十几名鱼离乡人顿时吓得四散而逃:“杀人啦!沈家杀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