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在看到这些资料的时候宁夏安沉默了许久,如果说人生坎坷不过是命运偶尔的嘲弄和挑逗,那么唐伯虎的一生基本上就是被命运玩弄,而且从未松手。
“好惨。”
亲近之人一年之内全都相继离世,这句话任琬都不知道该怎么去说出来。
更何况是经历的人。
“不过小宁子,我刚刚在看浏览器的时候看到了他的文学和绘画成就好高。”任琬的声音还是有些哽咽,显然是心情还未完全平复下来。
有一说一,虽然现在宁夏安动不了,但是他还是能做到平时很多他不怎么敢去做的事情的。
例如,把任琬当毛绒玩具薅。
当然还是不能做的太过火,不然有概率被情绪不稳定的任琬给手动和谐掉。
“嗯,如果我没记错,现在咱俩要是能找到一幅他的真迹,无论是字还是画,基本上后半辈子是不用愁咯。”
“当然,出现这种事情的概率还不如我每天下楼到楼下的体彩站里面买两张彩票来的实在。”
“不可能的,这算是极小概率事件咯。”
宁夏安的语气很是随意,他不想让任琬的坏心情继续影响着她,所以要尝试让她开心。
“所以他后面怎么样了?”
“之后吗?他在将近三十岁的时候被好友祝枝山他们劝说,因为他的朋友都不愿意看到这样一位书画双绝的才子就此堕落下去。”
“只是振作起来的他再次走上科举,就遭遇了我之前说过的科举泄题案,然后前程尽断。”
科举泄题一事导致明朝失去了一位官员,但多了一位名传千古的才子画家。同时徐经的后辈有一人也极有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