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待他最是严格的父亲还有这样和蔼的一面,这是十多年来宁夏安从来没有看到的情景。

“以后夏安有他自己要走的路,我们再这么逼他他也不会按照我们的安排下去的。”宁定山合上工地的检查记录说道:“你看,这些年下来,除了把这个家闹得乌烟瘴气之外,他的成绩好起来了吗?”

“到现在夏安他估计还是对我们抱有敌意的。”

宁定山和宁夏安,虽说是父子,但两人之间的年龄差是比一般的父子要大得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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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近四十年的代沟使得宁夏安不能理解宁定山和邱和萍两人的教育观念,他们也不能理解宁夏安一天天在想些什么。

这就是时代带来的信息不完全对等。

“我们也只能看到他最多四十岁,或者三十多岁,以前那样要求他是我们想要他变得更好,但现在不一样了。”

邱和萍叹气道:“大崽那边也是,我们当年就是出去打工,没管,现在小崽这边又没管好。”

“但好在他们两兄弟做人不错,至少不违法犯罪,三观也正,现在你和我也只能盼着两个儿子健健康康的天天开心就好了。”

“那婉婉他们呢?”

“这个就要看宁序他怎么管了,我们都当爷爷奶奶了还管那么死干什么?”

洗完澡的宁夏安回到自己卧室,发现原本坏了的门锁以一种极为粗糙的手法修好了。

关上房门,宁夏安开始记录起今天的事情。

在图书馆和任琬一起看书,有关于武侠小说的初步构想。然后是一些文学句子的积累。

任琬当时指给他看的那两句话都很不错,他打算写在自己的随笔本子上。

“任何一样东西,你渴望拥有它,它就盛开。一旦你拥有它,它就凋谢。”

这句话宁夏安认可一一半,另一半他有其他的感受。

就是在拥有自己渴望的东西之后,自己就会变的不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