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隐脸都红了,在医生看不见的这一侧轻轻踢了他一脚,但沈灼言像是没察觉一样的没有任何反应,反而还伸手过来握住了南隐的手腕,在刚才医生搭脉的那一处不是很温容的揉搓着。
南隐一开始还不太明白他为什么会没有以前温柔,这似乎不太像是沈灼言会做的事情,可转而一想也明白过来,这人的占有欲又开始作祟了。
无可避免的又想起了那天晚上自己脱口而出的那句话。
你把我关起来吧。
即便到了现在,南隐也还是不太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么说,可沈灼言的占有欲似乎根本没有减少的可能,如果有一天沈灼言真的到了这么不放心的时候,南隐觉得自己也不是不能这么做。
想了些乱七八糟的,以至于沈灼言最后和医生说了什么话南隐都没听到,反应过来的时候医生已经要起身离开,沈灼言唤了七嫂来送。
温容也在客厅里等着,亲自将老中医送了出去,还给了他一个装的很厚实的红包,说辛苦他过年期间还跑来一趟。
南隐和沈灼言就站在茶室的窗前看着窗外,直到温容和七嫂送完回了房间,南隐的手腕还在被沈灼言摩挲着,南隐都开始觉得有点疼,于是轻叹出一口气:
“要不我去洗洗吧?”
“嗯?”沈灼言回头看她:“洗什么?”
“手腕。”南隐说:“你再这么搓下去,我怕是要掉层皮了。”
沈灼言闻言笑起来,就在南隐觉得他会说一声不至于的时候,沈灼言却当真领着南隐去了洗手间,说:“也好。”
南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