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缠绕,气息都融合在一起,南隐终于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闭眼的举动有多暧昧,她想睁开眼打破这一局面,可与此同时她又能感觉到沈灼言和自己的距离,如果此时睁眼想必会是另一种尴尬。
算了。
吻一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他们都结婚了,新婚之夜委屈了他,总不能连接吻都不行吧?那也太过分了。
南隐做好了被吻的准备,应该也是逃不开的,她能感觉到沈灼言的呼吸越来越近,近到好像自己只要开口说话就能吻到一样。
她没想躲,但身体却难免僵硬,垂在身侧的手也无意识的攥紧。
如果这个吻躲不开的话,南隐希望沈灼言可以速战速决一点,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肌肉都开始有点酸疼。
可沈灼言的吻迟迟未落下,就在南隐觉得自己要不要主动一点早一点结束这煎熬的时候,刚才几乎严丝合缝将自己笼罩起来的沉香微微淡去了一些。
沈灼言放过了她。
南隐不敢置信的睁开一只眼睛看他,却与沈灼言正在看着自己的目光撞到一处,她下意识的又闭上,然后反应过来自己的行为实在是蠢的要死,懊恼的想要睁开眼随便沈灼言笑的时候,却听到了一声低笑,继而手被人牵在了手心,慢慢的往前走。
“走了,不笑你。”
南隐:“……”可是你已经在笑了。
两人越走越远的这一幕被盛放看在了眼里,拳头握在身侧都能听到骨头在响,他们的房子距离这边很近,但盛放一直没有回去。
就那么站在原地。
盛放原本是想等着人再少一些去和南隐谈谈,这是往后一个月内最后一个不会被镜头记录的晚上,之后都不会再有这样的机会,可南隐似乎完全没有和自己聊一下的意思,刚结束就被沈灼言带走,而她乖乖的就那么跟着走了。
这副模样的南隐,盛放其实并不少见,她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也很乖,她本身就是这样的人,只要你对她好一点,她就会十倍百倍的还回来,会很乖很听话。
像一只宠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