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一旦说穿,再做起来便不那么容易。本来,冰云在伟健办公室休息一下也没什么,但有了杨跃进那色调调,她觉得就算她在办公室多呆一会儿,外面的秘书可能都得误会点什么。
伟健搞不懂女人曲折的心理,他问,“我们是两口子,就算秘书知道我们在做什么,怎么啦?冰云就奇怪:难道雄性动物都没长害羞这根筋吗?说好的九曲十八弯呢!她想了半天,打了个比方:你在我面前可以自由的上厕所,在阿治面前也可以自由上厕所,但我和阿治都在场,你觉得你还能自在上厕所吗?伟健一想,顿觉毛骨悚然,脚趾抠地,觉得妖精的心就像一座灌满荤油的迷宫。
惬!回家更好!他当即就带她回家了。
这会儿他就躺在荤油迷宫里,不想上班。
还好,他有先见之明,神仙府早都重装好了,再让她和爸妈亲近两天,他们就去朝朝暮暮了!
冰云头枕在伟健的肩上,冬日清晨的阳光总是让人觉得那么的弥足珍贵,不像夏天火热,却熨帖宜人,让人只想捧在手心里珍爱,就像捧着心里温暖明媚的幸福。
她抱着肩膀上的手,玩他的手指头,厚厚的手指头捏着很好玩,原来有爱和没爱还是不一样的。就只这么躺着,也有幸福的小气泡慢悠悠地从心口溢出来,这是不是就是爱情?
生活还是原来的生活,房子还是原来的房子,光却不一样了,满室生华。三年夫妻,三年岁月,平缓,安静,一如她的心湖,就算偶有石子投下来,也是转眼便平静了。在那种深刻的平凡里,她也曾感受过安稳的幸福,没有激情,没有大的悲伤,也没有大的欢乐,她过着平凡的岁月,好像在完成生命,顺带完成苍天为他与她签定的一世尘缘。然后,生老病死……
现在,生命突然阳光普照,鲜花盛开,
“阿健。”
“嗯?”
“没事。”
她的手指头被狠捏了一下,笑了,
“我就是金角大王。”
“不是母老虎吗?”
“是金角大王。”她心满意足地冲着屋顶叹气:“我刚才喊你你答应了。”
“嗯。那有没有小男妖精和大王献殷勤啊?”
“嗯?”
“有男妖精追求你吗?”
“唔,有的。”
“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