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豪心一落。

“——你说谁有毛病呢！”突然，许大贱一脚抬起，飞踹向许二贱的右腿。

许二贱痛嚎起来：“哎哟！”脸上扭曲，俯身按住腿肚子，抬头看向许大贱，额头立马现出三道抬头纹。

他龇牙咧嘴叫道：“哇，你干嘛好好踢我啊，我哪里有骂你啊？你哪只耳朵听到我骂你了？”

白子豪一惊，看向许大贱，心里有了些苗头。

许大贱气得浑身发抖，他瞪着许二贱，一只手抬起，食指颤颤巍巍道：“你讲的那个——快四十了，还是童子身的‘有毛病’，就是我！”

最后一句，声音太过响亮，在无边无际的海面上，发出飘渺的回音：“就是我！就是我——我——我——我——”

许二贱的脸怔住，盯着许大贱，突然，他眼里露出悲凉的神情，一只手颤颤巍巍抬起了，抚到许大贱的脸上，声音颤抖道：

“大哥，我听说，三十岁了还是雏儿，就会变成魔法师的。你都快四十了，还守身如玉，还不成伏地魔······这些年，你是怎么活过来的呀，真是苦了你了啊······”

“——不苦！”许大贱扭过头，背对着大家。

他扶了扶墨镜，抬头望天，墨镜是烟水晶制品，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一亮，他双手背到身后，深深道：

“你们看，这大海，多么宽广啊，就像我一望无际的爱情。爱如海，不拘泥于小溪河流，你大哥，根本就没有这种世俗的欲望，这些年，我过得很快乐，真的······很快乐。”说着，嘴唇微微扬起，很僵硬。

“不，大哥，你不是真正的快乐，你的笑，只是你穿的保护色。”许二贱伸手，想脱下许大贱的墨镜，看见他的悲伤。

白子豪越看越急，都什么时候了，这俩人还在这诗情画意的，他操控长剑，“嗤嗤”冲过来，水花四溅：“都快点别逼逼了，干正事啊。”

许家三贱客闻声回过头来。

“大贱，”白子豪一把握住许大贱的肩膀，面向着他，“快，你快点拉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