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龙女叫道:“许大贱,你都四十了 还尿床!你到底在飞毯晚上尿过几次?说!”
“我,我没啊,是刚才掉下去时吓尿的,我对天起誓,我从来没在飞毯上尿床过啊。”许大贱叫起来。
白子豪知道,尿床这个事对男人来说很丢人,特别是在女人面前,于是急忙道:“好了好了,洗洗就行了,洗洗更健康,别提这事了。”
“铁月牙!”许大贱在大家面前丢脸,气得七窍生烟,抬手往铁月牙鼻子指去,“你刚才干嘛踹我?”
“我,我我我,我只是想伸懒腰,我看大家都伸懒腰,我不是也学一下,谁知道,你屁股在我脚下啊。”铁月牙一脸委屈。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许大贱叫起来:“看到人家拉屎,你屁股也痒,有样学样的,你差点害死我,你知不知道啊,你个傻逼。”
“我这不是把你救回来了吗?你对我吼什么吼啊?大清早的鸡飞狗跳,我有起床气你知道知道啊!”铁月牙一下生气了,也毫不示弱叫起来。
“诶诶诶别吵了,大家都是好兄弟。”白子豪赶紧来劝架。
小龙女在一旁,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道:
“唉,真想好好的睡一觉,那种可以一觉睡到自然醒的日子,没有牵挂,没有顾虑,没有惊醒——”
“——啊!”突然,一道尖叫的女声响起,知书从常安的袖口中翻滚出来,一屁股砸到小龙女脸上。
“哇!”小龙女一下被砸得跌到飞毯边缘,“我的脸啊。”
“小龙女!”
“姑姑!”
白子豪和常安被吓了一跳,转身去扶起小龙女和知书。
知书把头捂得紧紧的,整张脸扭皱到一起,极度痛苦。
她的脑海里,浮现出大水漫天的景象,一个白衣女子和一个青衣女子,施法操控大水,向一座寺庙涌去。
“怎么会有这种记忆?”知书的头快要绽裂,“啊!啊!我的头好痛!啊!”
“姑姑你怎么了?”常安惶恐不安,他还是第一次见到知书这样。
白子豪也着急问:“知书前辈,你怎么了?”
“好痛!我的头好痛!啊!”知书双手一张,仰天长啸,脸上现出零星的白色鳞片,隐隐约约。
砰!
飞毯顿时轰然下坠。
白子豪一行人惊恐大叫:“啊!
“喝酒的第二天,没好事啊!”许大贱四肢乱舞。
壮壮麻花辫乱飞,发出杀猪般的嘶嚎:“宿醉后的清晨,怎么搞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