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豪,是你害得我这么苦的,都是你!都是你!我一定要报仇,我一定要把我所受的苦,都从你身上讨回来!”
“哎呦,来咯来咯,客官,我们小店啊,可是十里八乡——最最最最高档的酒楼,各位里面请,上雅座,上雅座了耶。”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妇女迎了出来,手中一条鸭蛋黄色的手帕舞动着。
常安有模有样,领着白子豪一行人上楼。
肥头大耳的中年妇女一边领着他们,一边将鸭蛋黄色的手帕甩着,道:
“各位尊贵的客官啊,我们这有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儿、烧花鸭、烧雏鸡、烧子鹅,卤猪、卤鸭、酱鸡、腊肉、松花、小肚儿、晾肉、香肠儿,什锦苏盘儿、熏鸡白肚儿、清蒸八宝猪、江米酿鸭子、罐儿野鸡、罐儿鹌鹑、卤什件儿、卤子鹅、山鸡、兔脯、菜蟒、银鱼、清蒸哈士蟆、烩腰丝、烩鸭腰、烩鸭条、清蒸鸭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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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够了,你别说了,快上菜就是,我们都饿了。”常安有些不耐烦,大伙儿本身就饿了,还听这么多菜名,不是越听越饿?
肥头大耳的中年妇女讨好地点头:“哦哦哦!好咧好咧,不讲不讲。”
随即,她短短的脖子一伸,一眼瞪向对面走廊的阿新,大吼一声:“厨子,快烧菜去,快啊!”
“好咧!”阿新吓了一跳,后退一步,让白子豪一行人看不到自己,他捏着鼻子,生怕白子豪会记得他的声音,谨慎发出一道怪异的嗓子来。
肥头大耳的中年妇女眉心一皱,鸭蛋黄色的手帕一甩,心道:“这个阿新,又喝酒,声音都喝哑了,死酒鬼!”
她领着常安一行人到了个大包厢,笑眯眯道:
“嘿嘿嘿,各位客官,你们先吃点餐前小食,我们这的菜啊,很快就上,你们稍稍坐等啊。”说罢,转身出去了。
“嘿,小弟,出来一下。”许大贱碰了碰许小贱,和许二贱一起,将许小贱从大包厢里拉了出来。
许小贱一脸不高兴,还在为刚才的事气恼,没好气道:“做么?”
“你是不是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