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处阵脚的修建处,黄芽儿长叹一声,以心声答复:“公子,逮着一只羊往死里薅吗?这谁受的了?你不是挺见外的么?怎么突然间这么不见外了?”
刘暮舟轻咳一声,声音尴尬:“关键是我也没多少羊可以薅,只需要让这些红布充当眼线,关键时候找人容易些而已。”
黄芽儿闻言,长舒了一口气,无奈道:“公子,你别忘了贡春国也有扶龙之人呀!”
此话一处,刘暮舟瞬间瞪大了眼珠子。
还真是啊!怎么就把这茬儿给忘了?
他赶忙问道:“谁的属下?”
此时黄芽儿板着脸望向刘末山,一肚子的气,以心声骂道:“你们来这么久了,吃干饭的?怎么不把咱们怎么派人的给他说清楚?”
刘末山神色尴尬,“不是……师妹,他也没问呀!”
黄芽儿白了刘末山一眼,之后才以心声言道:“请公子务必听清楚,瀛洲中部北部是洛楠的地方,东部与东南是刘末山的地方,西南与西域是我的地方。扶龙之人,找人教人的是左右护法,安排去哪儿的是大护法,安排去了谁的地方就归谁管。这一批人当中,春夏秋冬收的最早也学的最早,所以后来的二十四节气都是春夏秋冬教出来的。祝小夏死后,春夏秋冬便死完了,至于属下,都是你的属下。”
刘暮舟恍然大悟,怪不得明明是在北边的祝小夏,却是刘末山教出来的。中部的云露,却会黄芽儿的纸片人手段。
于是刘暮舟又问了一句:“云露不是最近一批?”
黄芽儿点头道:“每甲子至多招三十人,云露是上个甲子所招的了。贡春国的扶龙人,是左护法手下。”
没等刘暮舟发文,刘末山便说道:“叫寒露,跟在太子马鸣身边的,我已经事先打听过了,贡春国没什么异常,起码在太子那里去看,没什么异常。”
既然都这么说了,刘暮舟便也没再多说什么,只是心念一动,将十二把飞剑分别藏在了布匹之中。
还有小半月时间,但该准备的,都已经准备了。
此时李卞问了句:“你到底想做什么?报仇自然是杀人,可我怎么看,你都不像是要杀人。”
刘暮舟一乐,点头道:“起初是要杀人,杀很多人的。现在嘛!还是要杀,但不会杀太多了。明明知道什么人十恶不赦,明明也让他付出代价了,但天下人不知道他是个恶人。这样的事情,也不会再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