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年之前开始的,宝宝现在也不过八个月,他居然真的能在孩子刚出生不久跑去嫖,就真控制不住那胯下二两肉么?
卫玉珏看着女人一会儿一会儿冷笑的样子也觉得有些于心不忍,确实觉得万分恶心。
本是如此神圣又辛苦危险的生命诞生之事,却成为禁锢住女人的痛苦和男人放纵的假期。
生育的意义,变得越来越扭曲。
作为生活在有着生殖崇拜的古代的小公主,完全见不得这种恶心人的事发生!
宝宝在妈妈怀里,不停地伸着小手,摸着妈妈那湿漉漉脸颊,嘴里咿咿呀呀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仿佛是在安慰。
女人看着孩子,更加绷不住了,低着宝宝的额头痛哭了几声,发泄出来以后,情绪反而平复了许多,整个人冷静又坚定。
一个人的打破重组,只是短短几分钟内的变化。
“大师,我可以再麻烦您算一个他嫖娼的地点和方式吗?我会另外加钱的,我想收集证据,离婚用……”女人问道。
“不用额外收费,你写一个字给我吧。”卫玉珏说道。
女人四周望了望,就近拿出了一只圆珠笔和旁边的便签纸,想了想,在上面写了一个“隐”字,放在镜头前给卫玉珏看。
“左边‘阝’部,似山非山,右边一个‘急’,应该是一个类似庇护之所的地方,而且是只短暂地住过一段时间的地方,是一个关于短期内修复自我的地方。”卫玉珏说道。
“我……我一直住在家里,怀孕以后除了偶尔回娘家住,就是生产那几天住院,出来以后……我住了一个月的月子中心,好像没有机会接触什么乱七八糟的地方。”女人疑惑道。
“月子中心?你把你住的月子中心的名字和地址发给我。”卫玉珏几乎立刻确定了这个地方,即使它看起来完全不可能。
“好的!”女人皱着眉,立刻把信息发给卫玉珏。
卫玉珏算完也皱起了眉头,小脸皱皱巴巴,感觉有被恶心到。
“怎么了?”女人吞咽了一下口水,把孩子抱得更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