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张卓说的事儿,进忠却没着急说话,只转头看向容雅。
容雅瞧见他看自己,便是一愣。“进忠哥哥,你瞧我做什么?”
进忠深吸一口气,无奈抚额,他失笑道,“怎么,你不拦着?”
容雅叹了口气,无奈说道。“哥哥如今都快二十了,若不是早年间家里出的事儿,怕是如今我的侄子,侄女都满地跑了。
他那么大个人,想做什么,我如何拦得住?若我死命拦着不叫他去,日后他憋憋屈屈的留在家里,难不成要蹉跎后半辈子?
这事儿啊,若是阿玛额娘还在他倒能听一听,我一个当妹子的,他岂能听我的?
就算我亲自出宫去劝,少不得他前脚哄了我回宫,后脚人就跑了。”
听容雅这样说,进忠心里便有了计较,他便转头跟张卓说道。“你告诉老谢,让他跟兄长说,这事儿我跟容雅都不拦着他。
只是到底也不能叫他自己跑到军营去当个大头兵。好歹他也是出身正白旗的瓜尔佳氏。真这么去了岂不叫人笑话?
且等我几日,过几日我寻个由头出宫一趟,这事儿等我出去了再跟他细说。”
张卓得了话,连忙应了一声儿,这才出了正房回了自己的屋子。
等张卓走了,容雅这才搂着进忠的腰钻进他怀里。“进忠哥哥,你要跟哥哥说什么?可是他去军营的事儿?
这宫里的人最忌讳跟前朝有牵扯,若我说你也不必去管他,只叫他自己闯去。
哥哥性子耿直,若是你当真寻了门路叫他去做官儿,想必他还不乐意。到时你搭了人情反而得罪了人,何苦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