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空白蔓延，身子的佝偻却不会改变。

“……哼，那就我们来帮帮你吧。”

俯视佝偻，所以善良出现。

“让你们，都了解了解，这臧家的臧忮求，都做了哪些事情。”

目光转移思绪悠远，回忆是朦胧，但朦胧里的真实却让他们的脸庞出现了扭曲。

“这臧忮求，滥杀无辜。”

便是乖张出现。

“从道源学院开始，他杀了的人，不计其数！”

感情波动，波动就如同这浓烈阳光的刺眼一样。

“我们在座所有人，都是受害者，儿子女儿，丈夫妻子，多少本该美满的家庭都因为他臧忮求而支离破碎啊！那是令人发指的残忍！那是令天地都难以容忍的存在！所以你们知道吗？他的尸体，他的每一寸皮肉毛发，都被他伤害过的人夺走。就仿佛是在争夺稀世绝有的天材地宝一样，那是人山人海，趋之若鹜啊。”

光芒万丈，现在的一切都像这万丈光芒一样耀眼。

“哈——所以你们现在明白了吧，明白了他的罪，是连死亡都无法逃避抹除掉的东西。冤有头债有主，父债子偿，自古以来，这罪过就是会蔓延的东西，而你们，不过是符合了这种规则，符合了天地的正义罢了。”

最后习以为常，阳光不再刺眼

“哼哼哼，最后一次了，臧族长，如果还想保留最后颜面的话，就自己了决吧。”

“……明白了。”

身子不再佝偻，挺拔伴随着明白出现。

“哼，放心吧，我，我们整个臧家，都是一条心。”

他仰视他们，在因阳光而微眯的视觉中，他们是成片扭曲的硕大黑影。

“那就……来吧。”

黑影无边无际，黑影让他闭眼，闭上眼的他是第一个流血的出现。

“……”

自尽，他自我了结。

“族长……”

“……族长”

“……族长……”

……

有了开头，就会紧随其后。

扑通……

扑通…

扑通。

……

便是一个个倒下，便是赎罪的鲜血反哺大地，

“……走吧，结束了。”

便是，一个个心满意足。

“都结束了。”

不再看向阳光，阳光可还是照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