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生气,岳冰烟吓得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臣女没有,臣女和公主情同姐妹,臣女只是太担心她了。”
德妃也没想到一向温婉柔弱的岳冰烟,会突然说出那么多话来。
见她惹怒了贵妃,她不想岳冰烟受罚,只能连忙求情,“冰烟也是关心则乱,贵妃娘娘大人有大量,别跟她一般见识。”
贵妃瞪向她们两个,“别以为本宫不知道你们想干什么,公主和裴世子还没和离时,你就三天两头往侯府跑,一副上赶着要去破坏他们夫妻感情的样子,你别以为本宫都不知道!”
这番话,让岳冰烟脸上血色尽失。
她下意识看向裴钧,可裴钧眼里只有沈绵,哪里会关心她分毫。
岳冰烟眼睛红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娘娘误会了,臣女去侯府只是为了拜见裴夫人,从来没有想过要去破坏公主和世子的感情。”
“还敢说没有,你……”贵妃正要好好收拾一顿岳冰烟,为沈绵出出气,恰在此时,沈绵转醒,伸手拉住了她。
“母妃。”
贵妃回眸,看见脸色苍白,因为疼痛而眼尾泛红,显得楚楚可怜的沈绵,心顿时就软了。
“绵绵,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沈绵努力扬起一个微笑:“母妃别担心,绵绵感觉好多了。”
她看向跪在地上的岳冰烟,心疼道:“母妃,您别为难岳小姐,她之前去侯府,并没有破坏我和世子的感情,她人很好的,对我很热情,一直在教我怎么和世子相处,我很感激她。”
有沈绵说话,贵妃没再怪罪岳冰烟。
裴钧却听得很不是滋味。
沈绵为岳冰烟说话时,抬眸看过他。
她是不是还以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