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对。

就是这样。

余相皖去拿了晚食和药便回了宿居。

叶枕安已经起来了。

而且速度还挺快,已经沐浴完了。

余相皖看他就穿了里衣。

“晚食和药我放桌上了,趁热吃。”

余相皖早就吃完了,这次是专门去给叶枕安拿的。

“擦完发就来。”

余相皖看他久久擦不好,而且他等了又等也不见叶枕安添衣。

那么冷的天还只着里衣。他不烧谁烧?

于是拿了他的大氅过去直接给人披上。

“穿好,你风寒还未好。”

给人披好以后又把人带到桌前。

“吃饭,这么冷的天一会儿该凉了。”

看着他还在滴水的青丝。

从他手中接过锦帕,若无其事的为他细细擦拭起来。

叶枕安浑身一僵,有些不自在。

但还是没说什么,慢慢吃起来。

叶枕安吃东西清贵优雅。

余相皖还是觉得这是天生的,不然他以前过得那么惨,哪有人教他礼仪啊?

叶枕安用完膳,余相皖又让他用药。

喝完药余相皖已经将叶枕安的头发擦了个半干,三千青丝垂下。

叶枕安还未回过神嘴中便被塞了一颗蜜饯。

回头便看见少年眼中带着的笑意。

“怎么样?甜不甜?”

余相皖以往哄余皎月喝药便会给她喂蜜饯。

这次下山买药看见有卖便也顺手买了。

他自己也喝过中药。

整张嘴苦得发麻,所以他喝药也会吃几颗蜜饯把那苦味压下去。

“甜。”

叶枕安眼中也带着点点笑意回道。

忽然想到

“你下山去买药了?”

“是啊,前两日你便发热了,所以便下山抓了药。”

叶枕安竟然可以昏迷两日,这是余相皖没想到的。

这几天,他早上得寅时起床为叶枕安熬药喂他喝药,卯时去诵经,午时回来喂他喝药,然后便是抄佛经,晚些时候又喂他喝药,然后又继续抄佛经。

陀螺都没他能转。

不过……

这两天他光顾着喂叶枕安喝药了。倒是一点儿没喂吃食……

余相皖略微有些心虚。

说着便赶紧去洗漱了。

以此来麻痹自己那颗罪恶的心。

话说,叶枕安不会觉得我是在虐待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