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今身受重伤,师兄若是担心,我们路上防着些就是。”
叶枕安还是无动于衷,余相皖也不想因为旁人而随意置喙叶枕安,于是又道。
“若师兄还是不想与他同路,那我回绝他?”
余相皖正想开口明确拒绝沈伶的同路邀请,就听见耳畔传来一道冰凉凉的声音。
“那便一起吧。”
沈伶不知为何这位道友又突然改口,但是不妨碍他高兴。
“多谢两位道友了。还不知两位道友如何称呼呢?”
余相皖见沈伶突然小太阳似的,有些愕然。
看来是被叶枕安的冰冷压制住了友好火热的天性。
“扶摇宗余相皖。”
“叶枕安。”
沈伶闻言从善如流,开心道。
“见过叶道友和余道友。”
余相皖轻声寒暄。
“沈道友。”
余相皖见叶枕安明显不想寒暄聊天,却又不离开回房的模样有些疑惑。
倒是沈伶,识趣的和余相皖拉了几句话约好离开的时间以后,便有眼色的离开了。
余相皖也是这时才知道沈伶为何偏要与他们同路了。
原来风情园所说的将人送出去,只是将人送到外面风情树那儿。
而他们要出去势必会经过荼迷蝶的万骨园和蛊雕的食人冢。
若是那蛊雕和荼迷蝶还在,三人出去无异于又入妖口。
不过余相皖给沈伶说了蛊雕和荼迷蝶已死以后,沈伶倒是明显放松了许多。
翌日。
余相皖起身换上了自己的靛青色衣衫,将换下来的属于叶枕安的红色衣袍施了一个清洁术。
便犹疑着这件他穿过的红袍该如何处理。
就这么还给叶枕安吧,他又已经穿过了。
不还吧,又不好。
正打算将那红色衣袍收起来,打算回去以后重新买一套新的还给叶枕安时。
叶枕安进来了,看着余相皖盯着那衣袍纠结的模样自然而然的上前取过,想将其收入储物戒中。
余相皖见此连忙道。
“哎,师兄这我穿过了?!”
“待回去以后我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