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君澈,他对面还站着几个其他宗门的弟子,而周围围观的都是本宗弟子。
君澈不是进屋修炼了?
不待余相皖多想,便听见一道嚣张跋扈的声音。
“不就上次拿了一个第一吗!有什么了不起的,这次我们大师兄肯定能超过你。”
那外宗弟子冷哼一声正大言不惭的对着君澈放狠话。
君澈本在房中修炼,突然收到传讯让他出来招待云上宗,无奈只能下山,谁知才下山便听见两方在争吵。
余相皖看着站在人群中的君澈,少年一袭靛蓝色的锦绣法衣,马尾高束,一缕温和的日光轻柔的拂在他如玉面庞上,整个人像是镀上了一层神圣的光晕,恣意洒脱,明媚耀眼。
即使他什么都不做,只是安安静静的站在那里,就让人移不开目光。
君澈从来不是一个憋屈的性子,从小到大还没有什么能让他憋屈的,莫说这是在他扶风宗的地盘,就是在他们云上宗他也照样怼。
只见少年抱着剑,双手环胸往前几步走到那放狠话的外宗弟子前,眼神不屑的看着他,唇角微勾。
“不才,我第三。”
那几个云上宗弟子听见一向桀骜不羁的修仙界首席大弟子这次居然这么谦虚,都有种不好的预感。
而扶风宗弟子听见自家大师兄这么低调的话霎时不乐意了。
“你们云上宗也太不要脸了,大宗门了不起啊!莫说你云上宗,就是再加上云渺宗御气宗我们也是不怕的!”
“也不看看你们宗门的首席大弟子,数百上千岁了还好意思和我们一百多岁的大师兄比,而且还比不过!”
“真丢脸!”
那些弟子同仇敌忾的骂完外宗弟子,又满眼心疼的看着自家大师兄,眼神各异,也不知道是心疼居多还是恨铁不成钢居多。
“大师兄你别谦虚,强者不必要让着弱者,虽然我们宗比不上他们,但是大师兄你可是修仙界清风朗月第一人,世间第一流,你不必如此自甘堕,呸,自谦。”
“而且这次比试还没开始呢,他们云上宗也好意思预定第一,也不知道哪儿来的脸。”
说着又看向被内涵明涵得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云上宗弟子。
“这一百多年以来,从大师兄十三岁拿下筑基期魁首开始,之后无数比试,哪一次不是大师兄第一?哪一次你们云上宗的大师兄没有被我们大师兄压着打?”
其他弟子闻言也满腔义愤道。
“对啊大师兄,你不必给他们面子,那玩意儿他们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