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逄映雪路过时,他压根没感受到任何修士该有的气息。
“没想到这十七小姐居然是凡人。”
叶枕安见余相皖对此事感兴趣,这才娓娓道。
“明度城城主一生露水情缘无数,平生只看重利益。这十七小姐便是他在凡间时留下的,凡人体弱,生下她之后她母亲便仙逝了。”
“如今明度城少城主未立,他所有儿女都有竞选资格,而这逄映雪上面还有一个哥哥,名唤逄豫年。”
“听闻他们兄妹二人自小相依为命,过得水深火热,逄豫年五岁时才被接回来,原本此次应当是送逄豫年过来和亲当质子的。”
“是逄映雪私下去求明度城城主,自请为质。”
余相皖没想到这里面还有这些事,想到适才逄映雪柔柔弱弱的模样,不由道。
“逄豫年就这么让他妹妹过来了?”
说得好听是做质子,但谁不知道此番前来,意在羞辱,九死无生?
叶枕安声音淡淡,并无任何情绪。
“他的想法不重要。”
余相皖一哂,是啊,他自己实力浅薄,又摊上了那么个万事利为先的父亲,根本没有他说话的余地。
逄豫年好歹是修士,到底比他妹妹有用些,而且送女儿和亲,总比送儿子和亲好听得多。
又在牢中待了几日,这才有人前来,这人并不是前几日将他们关进来的人。
他一句话不说直接便将他们两人放了出去。
余相皖不解。
“这位道友,这是放我们离开了吗?”
那修士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毫无感情,硬邦邦的道。
“不,失窃的八阶往生花还未寻到,烦请二位继续待在城主府。”
得,换一个地方软禁呗?
不过关得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给他们换地方了?
还是换在这么一个正常的地方?
余相皖看着将他们二人带到小屋便准备转身离开的男修,问道。
“不知为何城主府会认为那八阶往生花是我们拿的呢?”
那男修闻言皱眉,不欲与余相皖他们口舌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