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相皖见状从他手中将小檀木盒子接过来,笑着对温南新道。
“谢谢南新师兄,我很喜欢。”
温南新眼睫轻颤,听余相皖说喜欢神情才微微松敛。
但眼睛还是时不时不经意的往余相皖这边瞟。
余相皖知他心思敏感,于是直接将檀木盒中半个小指宽的小红布取出来。
施了一个术法将它戴在左手手腕上。
温南新这时的表情才彻底放松下来。
叶枕安看着余相皖皓白的手腕上那一抹艳丽的红绸。
垂下的墨睫在眼睑投下一片浅浅的阴翳,让人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与温南新告别之后,余相皖和叶枕安便与桑榆一道前往逄豫年所在府邸。
余相皖见叶枕安情绪不高,不由疑惑出声。
“师兄,怎么了?不开心吗?”
叶枕安不答,只隐晦的看了看余相皖隐在衣袖之下的那一截手腕。
余相皖看见叶枕安的眼神莫名无语。
不是吧?
叶枕安占有欲这么强的吗?师兄弟间送个小礼物而已。
况且温南新心思敏感脆弱,他多照拂照拂也是应该的。
桑榆回眸看着身后还在说话的两人,心下怅惘,若是阿璃还在,想来与她也会如现在的余相皖和叶枕安一般吧?
他们感情可真好。
逄豫年的府邸在一处悠闲雅致的山外。
余相皖他们赶到时,已经有小厮候在门口了。
看见余相皖几人恭敬的迎上前。
“桑道友,余道友,叶道友,这边请。”
余相皖叶枕安和桑榆目不斜视的跟着小厮穿过九曲回廊,亭台水榭,这才到会客厅。
“我们公子在里面等诸位。”
那小厮说完便退下了。
余相皖走进去,便见一个肃肃如松上风的少年站在一旁,墨发如上好的绸缎一般柔柔垂下,端的是温润公子,举世无双。
见余相皖几人,微微转身,举手投足皆带着大家风范。
那双眼睛明朗而和浅,眼角含着清和的笑意,声音略显低沉却不失清透。
“几位道友来了,请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