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官说,我是新的精神领袖,是很多女性的风向标。
说我是民意的发泄口。
说各方势力都会拉拢我,只要我给谁站台,谁就会赢得最大程度的民众支持率。
我像是一种民众认定的政治正确。
那些势力想借用我的影响力洗白自己。
生活,陡然就忙碌起来。
收不完的邀请函,饭局应接不暇,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下邀请,甚至有大财阀沈家老爷子。
似乎陷入了一场抢人大战里,蔡老先生笑着给我打来电话,直夸“精彩”。
他说,“我们组织内部议定,给施小姐副参谋长一职,参与重大事项决策。施小姐,好好干。”
我凝神许久,低声,“靳安,还好么。”
“我们内部情报,他没有性命之忧。”蔡老爷子说,“靳派那边迟迟没动静,应该也在摸底,他们可能在通过各方渠道与靳安取得联系,听从靳安指令。”
听见靳安无事,我方才松了口气,低声说,“我不敢跟宁乾洲提靳安的事情,现阶段,不敢激怒宁乾洲,怕适得其反。”
“我理解。”蔡老爷子说,“伴君如伴虎,稳妥点是对的。”
“劳烦老先生多多关注靳安,有任何风吹草动,您及时与我联系,好吗。”
“自然,这是自然。”
谈判结束后,我滞留在省城两日,忙碌的日子突如其来,宁乾洲一直没露面,似乎有重要的事情去处理了。第三日,他方才回来,一如既往沉得住气。
目光对视上,他淡淡说了句,“做得不错。”从我身旁路过。
“还不赶紧谢谢统帅给你的这次宝贵机会!”判官给我使眼色。
“跟我没什么关系。”宁乾洲走下楼梯,“全靠她自己争气。”
“是是是,施小姐立场坚定,准备工作充分,气势如虹,不枉她熬的那些夜。”判官跟在后面,“也多亏统帅慧眼如珠,合适的事情,交给合适的人办。”
回平京的路上,听说我要路过城南路,很多民众涌上街道,自发给我送东西。
判官坐在副驾驶,不让我开车窗。
我不想辜负民众的热情,还是落下了车窗,于是很多土特产从外面递进来,有馒头、大饼、鸡蛋、蔬菜都给塞了进来。
一个妇人抱着黑黢黢的两岁儿子探头过来,“施微小姐,我们支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