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当事人来说,咱们就像是桥两侧的栏杆,必须有,但不一定真能用上,更多的是心理作用。
但是对于咱们律师来说,这是咱们的饭碗,咱们可以养家糊口的倚仗,所以必须专业,必须努力。”方轶想了想劝慰她道。
云乔点了点头,没再说话。
下午看守所的大铁门打开后,方轶和云乔随着众人走进了看守所。
古驰,十九岁,长得跟他父亲很像,体型上比古学凯更胖,活像个大冬瓜成精。古家对孩子比较溺爱,古驰小的时候家里人都忙着上班,把他扔给了姥姥和姥爷。隔辈亲是真的亲,姥姥姥爷拿古驰当成了宝贝。
在老两口看来,家里有楼,有车,也有存款,女儿和女婿又挺能干,家里啥都不缺,只要古驰能健健康康的长大就成了,什么舔砖加瓦的事,还是让别人去干吧。
如此一来,古驰的学习成绩可想而知,后来等古驰父母想抓孩子的学习的时候,孩子都上初中了,学习习惯已经养成,想再矫正过来,难!
后来古学凯托关系把儿子弄进了体校,学习摔跤。他的想法很简单,学习不好,怎么也得锻炼个好身体。身体才是本钱。
方轶看到他后,一皱眉,暗道:难怪跑了不到二十米就被警察抓住,就这体型,估计二十米都已经拼尽全力了。
“古驰,你知道检察院指控你的罪名吗?”方轶看向对面的情绪低落的古驰,问道。
“知道,抢劫罪。”古驰低着头,扣着手指甲,低声道。
“案发当晚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详细的跟我讲讲。”方轶说道。
“嗯,当天莪来这里找我体校的两个同学玩,晚上他们两个请客,我们在大排档喝了不少酒,后来我们觉得天气挺舒服的就坐在路边的椅子上天南地北的胡侃……”古驰将当晚发生的事讲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