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侯爷拉起夫人的手,把她按在椅子上:“夫人啊,我也不信,但听到的就是这个样子,你着急有什么用?”
“不如你想一想,如果她是这个样子,你要如何?不是这个样子,你又要如何?”
萧夫人觉得侯爷说的有道理:“如果熙和姐姐的孩子真的如此,那也怪不得她,都是老太太自小教的,实在不行,我就认为义女,亲自教她。”
萧侯爷听的一脸诧异:“如此女子,你认作义女,侯府的声誉不要了?”
“老爷,如果不是熙和姐姐和司马贵,咱们早就冻死在二十年前的那个冬天了,哪里还有现在?”
说起往事,萧家终归是欠着司马贵夫妇:“你不用和我着急,我只是想让你想明白而已。”
萧夫人有些担忧:“如果这个孩子真的一无是处,如此不堪,我可以教。但若不是如此,而是有人故意败坏她的名声,那就更可怕了!”
“侯爷你想一想,这偌大的京都,司马贵手上没生意,身体又那么差,明月一个女孩子,面对流言蜚语,她要怎么活?”
萧夫人又开始自责:“还有那司马家老太太,看着是个善良的,可做出来的事怎么想怎么觉得全是算计。也怪我,菊花宴时只顾着左右权衡,完全没有想到这孩子的处境。”
萧侯爷问:“所以夫人现在是想好了,要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