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她猛然擦干脸颊上的痕迹,眼神坚定无比看向远处虚空之地,“我们低估那个女人的实力了。”
“即便是之前那位江南歌妓,即便父亲对她宠爱有加也没因此损害过我的尊严。”
周氏眉头紧锁之余也不禁对此产生了质疑之心。
“她不过是表面文章做得好而已,昔日只要青芽出马就可以轻松压制得住此人,看来其背后应该藏有某种势力撑腰。”
听到这句话,身旁的青芽立刻低声道:“夫人,有一事我需要向您禀报。”
“昨天晨间,有人看见云姨娘与二小姐私底下交谈许久。”
“说罢,云姨娘还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像是在思考什么,这才返回前院。”
“这必定是那歹人干的好事!”
江黛滢当即愤怒道:“这等卑鄙手段,除了那对阴险母女还有谁会用?”
周氏同样愤慨不已:“这些败类真是臭味相投。”
“母亲,女儿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周氏顾及女儿的身体状况,想劝阻她但见到她满腔怒火,深知强行压制只会让她内心更加不平,遂沉默着表示同意。
“记住一点,不论怎样孩子始终最重要,切莫为了一点小利益损害自身健康。”
“放心好了。”
暂且不说别的事情,在金姨娘住的小院内却迎来一丝喜讯。
金姨娘醒过来了。
尽管只恢复了几分钟意识,在确认江婉清安全后再度昏沉下去。
这让江婉清欣喜若狂。
她吩咐浅月继续守候金姨娘,自己则取出积蓄,请那位郎中采用最好的草药给金姨娘治病。
回到玉京堂后,即便劳累江婉清依旧不肯歇息,一有机会就忙着手作首饰。
此时已是农历六月中旬,虽说她的手艺无法与韩馨相比肩,但也足够独立完成几款简单的发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