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看穿了傻柱被易中海算计的本质,却因为这种所谓的打手关系,都懒得去提醒易中海。
易中海也借此牢牢的把控着傻柱。
此时此刻。
傻柱当着他的面,公然表达了要跟许大茂和解的想法。
易中海急了。
更让他急切无奈的事情。
街坊们就仿佛被闫阜贵朝着傻柱借钱的举动给提醒了似的,纷纷朝着跟前的邻居张口借钱。
种种理由,各种借口。
也不管对方与自己关系如何,有没有能力帮到自己,一副不管不顾先说了借钱话语的态势。
“刘大娘,我们家孩子他二姑住院,寻思着去看望一下,找你借五毛钱。”
“我们家那个不省心的货,老家的亲戚来了信,说修房子,家里的钱都邮走了,还想着问你张张口。”
两人眼神中。
闪烁着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意思的神情。
脸上也没有被对方拒绝的恼怒。
借钱不是目的。
以借钱这种方式表达家穷,才是他们的最真实含义。
有借口住院的。
有借口修房子的。
实在想不到理由,把自家孩子丢了出来,拿孩子当借口。
“丁大妈,我家孩子作业本用完了,找你借五分钱,给孩子买个作业本。”
二十七八户街坊,除了聋老太太、易家及住院未归的贾家,都在大声的说着借钱借物的话。
七嘴八舌的声音,划破夜空。
飞入了易中海的耳帘。
倾听着四周街坊们的议论,易中海脑海中,闪过了两个大大的汉字。
完了。
什么都完了。
明天的大院大会,只能是易中海一个人的独角戏,即便道德绑架了众人,这些人撑死了也就一分钱或者一毛钱,二十七八户街坊,一共给贾家募捐了几十分钱,捐了等于完全没捐,贾东旭又背了一个聚赌的罪名,后期的医药费、营养费等等费用,全都压在了易中海的身上,这T妈是贾东旭给易中海养老呀,还是易中海养活贾东旭,关键贾东旭他姓贾,不是姓易。
晕头转向的感觉。
找上了易中海。
眼皮一沉。
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