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我的话后许月蝉托着香腮凝神不语,棋师伯却拿着根筷子反复的模仿着刀劈下时的动做,劈了几下后只见他把筷子轻轻向桌上一放,然后沉声道:“他们来了”。
我被他的语气弄的后背直冷,忙问道:“您说的他们是谁?扶桑人?”。
棋师伯道:“对,你说的怪刀我知道,这是扶桑专有的刀型,扶桑人爱用两种刀,一种是弯刀,其中最弯的比波斯弯刀还弯,记得在扬州与你交手的忍者吗?他用的就是弯刀中的一种,另一种就是你说的怪刀,这种刀型状上与我们这里的刀差不多,但刀头部分却有一个很大的突起,有点像踮立着的人脚,这种刀砍人时就是这样的伤口”。
我想了想后又问道:“那边上的短伤口呢?”。
棋师伯拿起面前的油饼咬了一口后才慢慢的道:“那是因为离的太近了”。
许月蝉这时也转过头来问我道:“你这个典尉想怎麽处理这事?”。
我笑道:“来的是四个人,其中应该是三男一女或是三男一小孩,他们应该没别的目标,所以非进城不可,我再等等,两个时辰后他们该进来了吧,到那时再来个全城大搜。但我还有一件事弄不懂,他们干嘛要这样杀那个赶车人?按说要想隐藏身份的话是不会这麽干的呀,难道。。。。他们想立立威?”。
许月蝉和棋师伯将眉头皱的更紧了,只见他俩对视了一眼后许月蝉对我说道:“搜城,你手边的人够用吗?”。
我嘿嘿一笑道:“这不是找你们商量来了吗,光靠衙门里那几个哪行”。
许月蝉从怀中掏出面令牌后递给我道:“10里外的兵营里驻扎着1000府兵,你派人去把那里的统军校尉叫来,我让他派兵帮你搜”。
我接过令牌后喜道:“这可就有把握了,我这就派人去,你和棋师伯要多加小心啊”。说完抬腿又向外跑去。
到了外面叫过个衙役让他骑快马赶去兵营传令,然后走到专分给我的一间办事见人的小屋中坐下了,本来现在应该点卯和衙内众人认识一下的,但现在大家都忙的脚不沾地,也只好把这念头打消了,我现在没别的事可做,只好等那管军校尉来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