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铁柱闻讯后也一刻不敢耽搁,跟府衙当班的兄弟告罪一声,火速返回家中,看了看床上的男子,把赵信叫到跟前,详细的听了一遍事情的经过,赵信也知道事关重大,一五一十的说了。
赵铁柱听后眉头紧锁,毕竟他是见过一定世面的人。“坏了,此人八成是朝廷要犯,信儿说的宋大人,有可能是上头的人。”说完,他用手指了指天。
“啊?我的天啊,那可怎么办?要不我们赶紧报官吧!”桂花一听是锦衣卫,差点没尿裤子,普通人家哪遇到过这种情况。
“不能报官,人家没有知会县衙,说明事情不想让人知道,咱们一旦去报官,有可能会被灭口。”赵铁柱在县衙里当差多年,也会浅显的分析一二。
“不会吧?他一直昏迷着,咱们什么也不知道啊!”桂花急的眼泪都出来了。
“呵呵,人家怎么能确定他什么也没说,咱们什么也不知道?”赵铁柱看了一眼赵信。赵信也是大惊,他也没想到救人惹出这么一出祸事。
“先别声张,毕竟是一条人命,是福是祸有时候说不清。咱们先找个大夫给他看看,能不能活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在赵铁柱特地回到事发地收拾一番后,就赶紧请了个大夫,大夫也姓赵,是赵铁柱的族叔,也是方圆百里最有名的医生,行医三十余载,人送绰号“回春赵”,取的是妙手回春的意思。
“回春赵”虽然见多识广,可见到伤者还是大吃一惊,“铁柱,这是什么人?这是刀伤啊。”“叔,实不相瞒,事情的经过是这样......”赵铁柱也不敢有所隐瞒,只能把实情相告。
“苦也,你可知,这要惹下大祸?”“回春赵”皱着眉头说道,“大人物的纷争也是我们这些蝼蚁能碰的?”
“叔,事情已经这样了,见死不救,确实看上去一了百了。可万一此人也是大有来头呢?事后要追究,还是脱不了干系。”赵铁柱也是一脸愁容。
“也罢,老夫尽力而为罢,你们万万不可与他人说起,就说是给信儿治病。”族叔只能叮嘱如此。
“放心,此事天知地知,救不回来那是他的命不好,救回来,也就打发他走了。”赵铁柱赶紧表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