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警察对视了一眼,要求我把那两天的事情说出来。
我心里一急,照实说了,结果却迎来年轻警察的一阵嘲讽,说你吹牛吧,江浙一带怎么可能出现山魈,还被你遇上了一大群,欺负我不懂常识对吧?
我急得满头汗,说我讲的都是真的,“你们如果不信,可以找到黄仁义,他会证明我没说谎。”
年纪比较大的警察见问不出什么,就合上了记录本,对刚才质疑我的年轻警员说,“小高,你按他说的去试试,看能不能联系上证人。”
年轻警员带着我的手机去了外面,我总算松口气,只要他们联系上张浩或者黄仁义,任何一个人都能证明我案发时并不在场,嫌疑自然就排除了。
可万没想到,几分钟后那个年轻警员气势汹汹地推门走回来,把手机丢在我面前的桌子上说,
“你老实点,别整玩这些花花肠子,觉得警察好玩是不是?”
我很意外地看着他,傻傻地问怎么了?年轻警察哼道,“我试过了,你说的那两个人根本就联系不上!”
我当时就急了,当面抢过自己的手机,急忙拨打了张浩的号码,结果那头居然显示空号。
至于黄仁义,那头也是关机,怎么都接不通。
瞬间我人傻了,呆坐在椅子上流了一头汗,年轻警员感觉我在耍他,很凶地吼我,
“你是不是为了逃避罪责,故意编造了两个假证人?”
我苦着脸说,“警官,你太看得起我了,张浩是我同事,跟我在同一家市场工作了两年,你随便一查就知道,这个人不可能是我编造出来的。”
见我死不认罪,杨警官只好说,“今天就到这里吧,先把人拘起来,等我们查清楚你案发时到底在哪里,再进行下一步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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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我被他们丢尽了号子里,所有随身物品都被收缴备案。
进过拘留所的人都知道那是种什么环境,我被关在一个局促的小隔间,看着那扇透气的小窗户,联想最近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心里那个憋屈简直别提了。
三公说我命犯十八劫,到哪儿都不安生,想不到转眼就遇上这种无妄之灾。
不过既来之则安之,反正我也是被冤枉的,等他们查清楚事情真相,早晚会放我出去。
这么一想我又没那么紧张了,蜷缩在墙角,回想那本蛊书上记在的内容,慢慢放空心思,陷入了禅定。
蛊书记载了很多培育蛊虫的法门,我都来不及实验,只有一篇专门用来练气的经卷,被我深深印刻在了脑子里。
闲来无事,我盘腿坐下来,心里默默诵念经卷上面的内容,居然很快就能入定,同时感觉脑子里轻飘飘的,进入了一种物我两忘的绝妙境地。
别说这法子好像真的有效,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体内龙蛊的关系,每当我尝试念咒,总能感觉身上莫名其妙多了一股气,与呼吸相应,慢慢走遍全身,很快身体就感觉暖洋洋的,有种前所未有的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