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山魈虽然厉害,可随着老金的死亡,它们已经没了主心骨,根本挡不住现代化的高科技武器,经过武警队的射杀,已经死亡大半,只剩下杂鱼三两只,全都逃进了深山躲着不敢出来。
事后警队将所有幸存者都转移下山,安置在另一个医院里面修养,目前已经没什么大碍。
黄仁义一听就来劲了,拍脑门说,“这么说我们的营救业务还不算完全失败,那酬金方面……”
杨警官苦笑,说已经跟科考队员家属沟通了,按照事先谈好的悬赏条件,我们能得到二十五酬劳,不过这些酬金并不能全都交给黄仁义,这次行动有不少队员受伤,尤其是那个叫吴欢的登山队成员,伤得那么重,现在还躺在ICU病房呢,酬金大部分都要用在伤者身上。
黄仁义撇了下嘴,说普通人进一次ICU比马杀鸡还贵,那点钱怕是不够这几个伤员霍霍。
我无语地看向黄仁义,说老黄,咱能不能有点同情心,钱没有了还能再赚,良心没有了可咋整?
丫的一句话差点没给我整破防,“良心没了,可以赚更多。”
我已经懒得搭理这孙子,趁着出门透口气的功夫,单独找到杨警官去角落里抽烟,问起了关于那支科考队的事,
“老杨,有个问题我一直想问,那支科考队进山,恐怕不仅仅只是为了调查保育区生态环境这么简单吧?”
这个疑问我很早就有了,好端端的上面组建这么大一直科考队,无厘头地跑进原始林区做调研,真实目的肯定不像对外公布的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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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警官一脸诧异,扫了我一眼,随后淡笑着说,“上面的事,我也了解得不是很透彻,局子里的确有人在传,说这些科考队成员进山,其实是为了找寻某个神秘的遗址,一说是考古,另一说是为了找寻某种失踪的资料文献,不过这些人保密工作干的很到位,并没有对外透露自己进山的真实目地。”
我皱了下眉,联想到想到老金说过,自己在溶洞里发现了遗址传承的事,感觉这些传言应该并不是空穴来风。
可惜杨警官虽然也在体制内工作,但对那支科考队的事情并不了解,就算他了解了内情,出于保密需要,也不可能像我这种社会闲散人员透露,就没有再继续追问了。
只是冥冥中有个感应,似乎那溶洞里还隐藏着某种没有被人揭晓的天大秘密,否则老金又怎么会牺牲这么多人,对它进行供奉呢?
养伤三天,我的身体已经恢复得七七八八,碰巧张浩打来电话,问我什么时候能回去,我便直接在网上订了当晚的火车票,不打算继续逗留了。
火车上一路颠簸,又是一整天过去,总算回到了店铺,张浩已经通过黄仁义得知了我在山里的遭遇,见了面之后便忍不住奚落我,
“我说什么来着,这次白跑一趟,心里总算舒坦了吧?”
我没好气说怎么连你也嘲笑我,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多赚点钱,尽快把刘媚的债务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