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几天黄玲心里怎么都不踏实,她上网查了一些请笔仙的游戏规则,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心里也莫名不舒服,好像预感会有什么事情发生似的。
几天下来这种感觉越来越明显,还不等黄玲把这种感觉转大家呢,果然就发生了很可怕的事情。
“大概是笔仙游戏的五天后,我接到一条死讯,之前组织大家一起玩笔仙游戏的王强,居然在回家的路上跳车了……”
黄玲说到这里的时候,脸色已经变得奇白无比,几乎看不到血色,嘴角也抖得不成样子,战战兢兢地说,
“王强是邻市人,事发那天他本来打算坐火车回老家,陪家人们过春节,谁知道火车刚行驶到一个中转站,他就趁其他乘客不注意的时候卧了轨。”
由于事发在晚上,站台工作人员也没注意到这家伙什么时候钻到了铁轨下,等到发车时火车正常行驶,生生就从他背上碾了过去。
听完,我和黄仁义对视一眼,都轻轻干咳了一声,
“王强卧轨确实很奇怪,可这并不能说明就一定跟笔仙有关啊,会不会是他在学校遭遇了什么打击,比如学业或者情感方面的挫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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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玲自顾自地摇头,一副吓到崩溃的神态,惨着脸说,
“不……还不止是王强,其实一开始我们并没有朝笔仙那个角度去向,直到五天后又出了另一件匪夷所思的事。”
王强卧轨后第二周,准确地说应该是五天后,正在家里陪亲人过年三十的黄玲,又接到另一件匪夷所思的消息。
这次出事的人是孙康,也就是那个坚持要玩第二次笔仙游戏的家伙,在小区楼下放烟火庆祝时,居然无缘无故地失踪了,家人找了大半夜,才在小区附近的一个荷花池里找到了尸体。
“他被发现的时候是大头朝下,一头扎进了荷花池的淤泥,被活活你溺死在下面,可诡异的是那片荷花池根本就不深,水流只能淹没膝盖,谁也不清楚他究竟是怎么栽进去的……”
话说到这里时,黄玲的情绪已然显得崩溃,用力抱着脑袋瘫软在座椅上,满脸无助外加惊恐,胸口也在不断地起伏着。
我皱紧了眉头,开始意识到情况的确不妙,追问道,“然后呢?”
“然后、然后我们剩下的几个同学就再次凑到一块了……”
黄玲面如土色,紧张得结巴道,“大家都感觉这两个同学的死很蹊跷,经过商量我才知道,原来那晚做过笔仙游戏之后,王强和孙康就已经表现得不是很正常了,首先是王强,第二天下山时,他告诉另一个同学,说自己做梦梦到了一些没有脸的人,一直挂在房梁上看着自己……”
当时那个同学还安慰王强,说没事的,肯定是因为日夜所思,所以才做了这种怪梦,哪知道才过去五天他就卧轨了。
无独有偶,王强刚死不久,第二个出事的孙康也做了类似的怪梦,还在同学群里把这件事讲了出来,但同学们当时依旧没怎么当回事,怀疑只是巧合,哪知道又过了五天,就换成孙康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