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医诊所位于武侯区南侧,一条比较僻静的马路。
这是一条老式的街道,很有十九世纪的建筑风格,在通往牙医诊所的路上,我还看见了一家天主教堂,只是教堂已经关闭,被大铁门锁着,无法窥探里面的情况。
诊所与天主教堂隔街相对,同样是人去楼空,门前还被设置了一条警戒线。
刘媚带我们绕到了诊所后门,指了指不足三米高的围墙,说自己上次就是从这里翻进去的。
我左右一看,发现围墙周边没人,于是一个助跑跃上墙头,跟着落到了院子深处。
双腿刚刚落地,林远也刘媚也进来了,和我一同打量起了牙医诊所的后院空间。
诊所不大,一共有五个房间,除了休息室外,还有一个用来存放牙医设备和药品的仓储室,此外是门诊室,检查室和手术室,麻雀虽小,却五脏俱全。
刘媚指着仓储室说,“上次发现尸体的地方就在那里。”
我二话不说,立刻朝仓储室方向走去,这里已经被警察搜查过一遍了,尸体老早就被抬走,并没有发现太多的蛛丝马迹。
刘媚在我身边吸了吸小鼻子,“每次进这间屋子,我都能嗅到一种淡淡的血腥味,感觉这个叫威尔的牙医身份应该并不简单。”
我皱眉道,“血腥味?哪里有啊,我怎么闻不到?”
她给了我一个白眼,说你平时那么喜欢抽烟,活该鼻子失灵。
仓储室不大,几乎一眼就望到头了,我并没有发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正准备往外走时,却看见林远一直蹲在墙角一个用来摆货的金属架子前,和刘媚一样不停抽鼻子。
我感觉这货的动作有些搞笑,像极了一条正在寻找肉骨头的野狗,上去对着他屁股踢了一脚,说你丫找什么呢?
林远没跟我计较,反倒取出一根的白色蜡烛,用打火机点燃,轻轻搁在了金属架的柜脚附近。
烛火燃烧得很旺,却被一股风带得斜飘起来,偏向屋子的西北角。
望着晃动的烛火,我惊呼道,“这金属柜子下面应该存在另一个密室空间,空气居然是流动的。”
林远二话不说收起了蜡烛,扭头看向我,“帮忙,一起把柜子挪开吧。”
我连各自抓着金属柜子的一头,合力将它推开,这柜子应该是中空的,并不重,一个成年人就足以轻松搬动,而挪开的金属柜下面,则出现了一个直径超过半米的缺口。
林远用手机照了照,下面果然有个密室空间。
我和他依次跳进密室,招呼刘媚在洞口守着,下了地窖密室后,我立刻打开手机照明,发现地窖中间的有个暗红色的沙发,上面摆满了各种镇定剂和针管,显得凌乱不堪。
空气中果然散发着淡淡的血腥味,在沙发角落里我还看到了一些带着血迹的绳索,旁边是一个大号的黑色塑料袋,林远用棍子将塑料袋的挑开,发现里面是一些用过的医院血包。
“看样子宋哲消失的这段时间,应该一直在这里生活。”
林远站起身来,皱下眉毛说。
我则是诧异极了,这个地窖的通风环境不错,可空间逼仄狭小,连灯光也没有,宋哲到底是出于什么缘故,非要跑到这个地方躲起来?
还有塑料袋里那些过期的血包,又意味着什么呢?
我皱眉思衬,始终想象不出问题的关键,林远却笑笑,提醒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