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话进行到这里,我忽然对王豆腐的身世感到好奇,询问他算什么爵位?
王豆腐苦笑,摇头说自己的情况比较特俗,二战时期还算是个子爵吧,但后来因为与魔党作对,遭到了全面的针对和暗杀,已经丢失了自己的领地,只能四处流亡。
至于他个人的实力嘛,应该徘徊在伯爵和子爵中间,
“原本我是没有能力和伯爵对抗的,但机缘巧合下吸干了一个伯爵的鲜血,继承了他的一部分能力,所以完成了实力的跳跃,当然,这也导致魔党对我恨之入骨……”
我继续问,“那你究竟是属于魔党还是密党?”
据我所知血族通过上千年的漫长分化,已经形成了很多个团体,而其中与魔党最不对付的同类组织就是传说中的密党,按理说王豆腐既然和魔党结成了死仇,应该会有机会加入密党才是。
他满足苦涩,继续苦笑道,“我既不是魔党,也不属于密党,只是一个流亡在外的丧家之犬罢了。”
他出生于上个世纪,活到现在已经差不多有百年了,早已经厌倦了血族的内斗,一心只想研究出让自己变回正常人的神药。
可惜那神药很难开发,到目前为止王豆腐的研究还没有太大的进展。
本来他完全可以找个深山老林躲起来,不问世事继续研究秘药,可惜因为一次好心,救下了遭遇教廷追杀的同族,反倒导致自己的研究败露,
“我的研究计划让魔党感受到了威胁,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我陷入了无穷的追杀,已经连续逃亡超过十年了。”
话说到这儿,王豆腐脸上也露出了疲惫和唏嘘之色,说其实整个血族的生存状况并不乐观,经过数千年繁衍,族群内部早就分化,形成了多个党派势力。
这些势力互相敌对攻伐,导致整个族群岌岌可危,其次是来自教廷的追杀,更是让血族的生存举步维艰,
“我研究秘药,希望让每个血族可以戒除血瘾,自由地生活在自然光下,可惜这却被同类们视作一种亵渎,根本无法遭到理解。”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王豆腐也累了,把头枕在墙上微微喘着粗气。
我对他投去了同情的目光,“所以,这些年你为了逃避同类追杀,一直在天南海北到处跑,最终又流落到了东南亚对吧?”
他说,“是的,本以为到了东南亚那些小国或许就能平静些,没想到却因此被卷入了战乱地,还被宏光寺的人给抓走研究……上次也是幸亏遇上了你们。”
林远在这时候插嘴道,“那你这次逃亡中国,也是单纯为了避货?”
“还不仅如此。”
王豆腐摇了摇头,说其实他早就有进入东方的打算,
“一百年前,我曾听祖父说过,东方有个神秘国度,拥有我们无法想象的超越自然的能力,那里的修行者极度神秘而且强大,即便强如血族大公也无法招惹,其次……我们的祖先在漫长的扩张过程中,也曾与这个神秘大国的修行者有过对碰,在这个过程中,我们弄丢了一件圣器。”
王豆腐边说,便把手伸进最贴身的口袋,从里面摸出一张皱巴巴的羊皮卷纸,轻轻摩挲着上面的纹路说,
“祖先把圣器的遗落的地方记录了下来,希望我能进入中国,找回那圣器的另一半,我也是怀着对这个目的才逐渐向东方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