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滇池这一带的环境比较复杂,有人说山里存在不少遗失的荒冢,都是上古时代那个古滇国族人遗留下来的,运气好的话还能发现不少宝贝呢。”
李忠不以为意,豪爽地摇头笑道,“屁,那个古国文明都消失上千年了,哪有这么多荒坟冢能留到今天?”
旁边那个长相温润,皮肤洁白好像女子一样赵毅却笑了笑说,“这倒不一定,古滇文明虽然遗失千年,可毕竟曾是个雄踞蛮荆的大型古国,虽然文明消失了,却留下不少部落后裔,谁也说不清这深山老林会不会住着拥有古国血脉的部落氏族?”
说话间我们已经抵达了村口,果然村子里根本无人居住,一看就荒废几十年了,除了各种被荒草掩盖的石子小路、以及那十来座松松垮垮的木棚小屋,几乎发现不了任何人类生活的痕迹。
这些破房子多年无人打理,全都懒得不成样子,好多地方甚至都在漏雨,房顶则铺着厚厚苔藓和已经腐烂殆尽的杉树皮,梁柱随时都有坍塌风险,根本无法住人。
宋志在里面逛了一会儿,忽然指了指村子中间的一栋大土房,说那里看上去还算结实,过去歇一歇吧。
我们沿着弯弯曲曲的小路前行,头顶无月,只有散乱的星光照明,林远忽然抬头看向周围的环境,皱眉说这个山坡下面搭建的村子,在风水学上属于五虎擒羊,是标准的大凶之地啊。
我不懂这些风水门道,环顾四周说,“这里的地形确实比较古怪,但已经荒废这么久了,几十年没人居住,就算邪门也不怕。”
大伙儿淋了这么久的雨,只想尽快找个干燥的地方歇着,接下来便不再交谈,纷纷加快脚步走进了木屋。
推开门,一股陈年的酸腐气息涌来,十分冲鼻,我拧开手电筒,看向屋内残破的景象,并没有发现太大的问题,至于便把行囊取下来,找了块还算干燥的地面歇着。
原本我还打算生一团篝火,却被林远伸手制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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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就不要生了,我们进山是为了搜寻敌踪,篝火目标太明显,有可能暴露我们的方位,万一被敌人杀个回马枪就糟糕了。”
听他这么说,我只好放弃了生活的打算。
趁这个时间,宋志和赵毅他们已经将这个屋子搜查了一遍,里外一共有无间瓦房,因为墙皮上敷了泥土,看着还算结实,在西边有个杂物室,里面堆放着许多已经腐烂生锈的农具。
很快李忠便朝我们这边走来说,“这个村落在地图上没有标记,应该是某个少数民族的族居地吧,云南这边存在大大小小二十多个少数民族,还有一些没有被登记在册的部族,每个部族都有各自的信仰和风俗,不知道这间房子的主人究竟属于哪一支族裔。”
“先不管它究竟是哪个部族留下的,咱们干了这么久的路已经很累了,还是先吃点东西歇一歇吧。”林远打开水壶,先给自己灌了一口,随后取出下午在街边买来的锅贴,分成几分发给了众人。
虽说队伍中的人在此之前互不认识,可既然被临时整编到一起,那边算得上是战友了,大家一边吃东西,一边介绍其自己的来历,通过交谈,我得知宋志原本是土家族人,16岁从军,现在已经是三期士官,在部队里担任“侦察兵”一类的职务,对云南这一带的山区环境还算熟悉。
赵毅则是北方人,原本华东一带任职,后来被调任西南。至于满脸络腮胡的李忠,这家伙成分比较复杂,既不是军人也不是六扇门的人,曾经是中越边境的一个情报人员,在一个比较特殊的机构任职,这次是碰巧路过滇池,被孙伟抓了“壮丁”。
此时已经到了后半夜,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已经停了,可深山道路泥泞,加上暴雨冲刷后的土质松软,容易造成滑坡,我们不打算继续搜索,准备在这个地方休整一夜,等到天亮后再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