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何以见得?沈平分析道,“那老头不可能有这么高明的本事,他要有这样的本事,也不至于被王广发捉到这里来了。”
我皱眉说,“那你觉得应该是怎么样的?”
沈平摇头说现在还不清楚,或许这老头只是一个引子,真正利用鞋邪印搞事的另有其人,
“这个印记也不太可能是老头自己留下的,多半是他上吊之前就被人留下了,我甚至怀疑那老头也是受到了这个邪印的影响,才会上吊自缢。”
要真是这样的话,问题就变得更复杂了,我凝视着那个古怪的印记,脑子里涌上无数的疑惑,沈平却想到了什么,拍着大腿说,
“有没有可能,这个符号是某个邪教组织的标记,凡是被邪教盯上的人,身上都会出现类似的胎印?”
我没有说法,这一切都只是沈平的猜想,暂时还找不到任何事实依据。
沈平马上说,“其实要证明我的猜测也不难,只要找到这个老头的尸体,开棺看一看就明白了。”
我点头说好吧,也只能这样了。
接着我们走出了拘留室,再次找到老王,提出要去这头老头坟墓上看一看。
老王没有没拒绝,立刻开车带我们去了那个叫“陈家沟”的地方。
路上老王跟我说,“这个碰瓷不成功,最终在拘留所自杀的老头叫陈波,是本地的一个老光棍,因为年轻的时候比较穷,一直没娶上老婆,多年以来一直是一个人过活,村里人都说他有点神神叨叨的,经常把自己关在家里,对着墙壁自言自语。”
大概十五分钟后,汽车已经停靠在了陈家沟,老王朝后山坡方向指了指,说你们沿着这条路走上去,一直往南边走,大概一里地之后就能看到他的坟土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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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平对老王说,“怎么你不跟我们一起上去?”
老王把头摇得好像拨浪鼓一样,苦笑说还是算了吧,我堂哥一家被这老头的冤魂纠缠了这么久,搞得鸡犬不宁,我可不希望重复这些遭遇。
我哈哈一笑,对老王的担心表示了理解,随后带着沈平一起朝山沟方向走。
走了一两里蜿蜒的山路,前面果然出现了一个土岗子,里面有不少坟头,我们找到了最新的坟头,看土质的颜色,应该就是陈老头坟。
说起来这老头也活得不容易,碰瓷不成,反倒把自己搞进了拘留所,或许是因为想不开吧,居然稀里糊涂就在看守所自缢身亡,家里没个后代,连丧葬费都是派出所和大队公社出的。
坟头前面竖着一块青石碑,占地不大,很普通的小坟墓,看不出有什么问题,当初负责埋葬他的人多半也是敷衍了事,连个像样的祭品都没有。
我围着坟头转了一圈,暂时没有发现任何蹊跷,扭头看向沈平,却发现他在坟头前面撒上了一圈糯米,好像在测算着什么,然后抬头看着我,说这个坟头的风水不太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