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颜栀不算吓太过,只是头一回见这种情形,难免惊讶。
她摇摇头,思忖了会,问:“一会你回家,祁爷爷也会那样打你吗?”
祁淮舟怔了怔,情不自禁流溢出轻笑声,微曲腰将头凑近:“担心我?”
“嗯。”姜颜栀脑子一时短路,懵了几秒将头摇成拨浪鼓,“……不是,我只是担心你骨头这么硬,把祁爷爷手震麻了怎么办?”
“心口不一。”
语毕,祁淮舟似发泄般在她头上揉了揉,将她头发拨乱,而后又趁她捋头发之际在她面颊重重吸了口。
“祁淮舟!”
她像只炸毛的小猫般,脸颊鼓气,幽怨的小眼神瞪来。
祁淮舟心情颇好,边哄边继续揉:“不逗你了。”
“你……”姜颜栀抬臂拦住他的手,实在无计可施,便使力将他的手压在自己腿上,语气铺上层不满,“你太过分了!”
祁淮舟这回不动了,大掌置她腿上,手背是她手心的温度,有点凉,手心隔着衣裙布料感受她体肤的暖意,传递到心口,愉悦了心情。
前排开车的陈迟恨不得跳车离开,上班就算了,还要饱受狗粮,适才他们的你一言我一语,在他眼里就是打情骂俏,感情好得很。
一声叹气后,他直接将挡板升起。
眼不见为净。
后排两人:“……”
“陈迟,你胆子是越发大了。”
陈迟心头一颤,手一按。
下一秒,挡板下降。
祁淮舟额头青筋若隐若现,咬牙:“升起来!”
“哦。”
升起来不乐意,降下也不乐意,真搞不懂老板。
姜颜栀忍俊不禁。
祁淮舟将她的手握紧,试图用自己掌心的温度为她增温,睇见她欲言又止,先行开口:“想问三叔的事?”
姜颜栀和他对视须臾,小心翼翼地试探:“可以吗?”
祁淮舟熟稔的刮刮她鼻尖,悠悠说起:“这得牵扯到好几年前的事了,她女儿祁蕴雪,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