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母拉着她往家里去,短小的路程,她不断念叨着:“兮月,以后都不出国了好不好?你看你在国外那两年,身体不但没养好,还瘦了这么多,那里都没个亲近的人照顾你,怎么能行?”
江兮月柔柔的笑:“妈妈,爸爸不是暗中安排了小赵照顾我吗?我其实过得挺好的。”
江延昌闻言微抬眸,觑了眼身旁的江叙迟。
暗中安排小赵这事他并未向兮月提起,除了江叙迟,谁知道?
“趁我这段时间还清醒,你先住在家里吧,陪妈妈多说会话,顺便让家庭医生也给你探探身体。”江母说着特意摸了把江兮月的脸,“这么憔悴,还说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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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兮月抿唇微笑,不作回答。
回到别墅里后,几人又坐在沙发处询问了个遍,硬是将江兮月在国外两年大大小小的事都问清。
其实,江延昌也有安排人在身边实时汇报,但大多数是只汇报重要事情。
餐桌上,共摆了六副餐具。
江兮月看着对面无人的位置,噤了声。
哥哥说得没错,是她一直都陷在并非江家亲生女儿这个漩涡里,以至于时时计较家里永远都会摆六副餐具。
可事实上,那副餐具的主人才最是应该坐在这里的。
江漪然的事的确与她有关,但江家却能不计较这事,收她做养女,提供一切所能提供的,而这一切原本都该属于江漪然,是她被蒙蔽了心智,竟还埋怨起江家人。
她以前一直在和一个过世的人作比较,但现在,不是了,也不能。
想罢,她收回目光,恰巧撞上江叙迟的视线,没多想,朝他莞尔一笑。
日后江家还会发生改变。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不再惹事。
不让他们讨厌自己。
“靳恒这小子跑哪去了,怎么还不回来,就等他一人了。”江延昌声音粗沉,却不威严。
“估计在忙大事,总往外跑,以前都不屑于自己一个人住外面,但这段时间……确实少见,而且大多数时候都住在外面了。”江叙迟浅浅思忖一番。
“该不会是在外面金屋藏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