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明听她这么一说，只觉得自己的头都要炸了。

好嘛，刚刚才把问题全都丢给刘世航这个国安，转过头在戴舒这里又发现了新的需要提交的线索。

“是不是有什么力量在催促自己去做点蠢事？”陈明的心里直犯嘀咕。

戴舒已经下定决心要讲出来了，陈明还是决定给她分担一下心理压力，小姑娘心里藏事也不容易，要是真找不到倾诉的人，说不定就做出什么傻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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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陈明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戴舒组织了一下语言，说道：“因为在家里不那么忙的时候，我妈妈会带我一起去福利院里面帮助一些需要帮助的人。”

“老人和残疾人？”

戴舒点点头，“主要是残疾人。”

“然后呢？”

“我上初中以来，去福利院大概有十几次，其中有七八次，我都在福利院里，碰到了偷偷摸摸的邓老师。”

“偷偷摸摸……？”陈明对戴舒的这个形容感到好奇，“会不会是他去谈事情，或者找小……情人？”

“一开始我也以为是这样，”戴舒回忆道，“不过后来我实在是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所以悄悄的跟上去看了一次……”

“在福利院的有几个房间，那里本来是属于几个老爷爷的，但是去年年底的时候，他们都去世了，所以那里本来是空置了的。”

“但是当我好奇地跟上去查看时，却惊愕地发现里面有一群戴着口罩、行为怪异的人。他们鬼鬼祟祟地忙碌着，手中正在包装着一些神秘的物品。”

戴舒形容道：“有些是一种白色的粉末状物质，有些像是冰块，也有的像是冰糖……”

“这些人动作迅速而熟练，仿佛已经习惯了这种秘密的活动。他们将白色粉末小心翼翼地装入小袋中，然后密封起来……”

“？！！！”

这下，轮到陈明震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