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暮安带路,李泽林带着朝朝,坠着傻鸟,领着衙差,带着一行跃跃欲试想捕鱼的人紧跟其后。
等到了齐暮安口中的鱼窝,发现鱼乃出自林中深处的水潭后,众人望潭叹息。
“这水潭口窄里且深,也不知通往哪里,鱼倒是有,还不老少,却不好捉,小子,你先前是如何捕到的?”
衙役领头发出灵魂提问,身边随来一众纷纷求知若渴的看向齐暮安。
齐暮安也没有隐瞒,指着潭边不远处先前自己留下的痕迹。
“我寻了竿,抽了衣线,挖了地龙,耐心垂钓而得。”
听得此言,所有人都跟得了启发般,争先恐后往齐暮安落下的痕迹去,寻鱼竿的寻鱼竿,扯鱼线的扯鱼线,挖蚯蚓的挖蚯蚓。
便是十几衙差也不得闲,左右商量着该如何捕捉水潭深处,自由自在游弋将他们视若无睹的鱼群。
齐暮安冷眼看着忙碌众人,他没说的是,想捕此深潭之鱼可没那么简单。
自己能成,那是因他打小为了口吃的练就觅食本领,而眼下这些人嘛……
衙役许还好些,他们行走在外,经常露宿荒野,许有本事能成;而剩下这些,往日各个身骄肉贵,能垂钓得鱼?怕是连简单工具都做不成。
正想着,忽见人群中两白嫩的庶弟朝着自己走来,齐暮安眼眸暗了暗,回望了眼营地方向,眼底露出讥诮,脚下一动,靠近朝朝。
“朝朝,我去寻根竿来与你。”
“什么?”
正与傻爹沟通如何捕鱼的朝朝,突然听到这么句,等她抬头去问时,齐暮安人已经走远。
朝朝不解,却也不在意,肉食在前,耽搁时间就是浪费生命。
朝朝问李泽林,“爹,你会做鱼竿,会钓鱼吗?”
面对女儿期待眼神,李泽林莫名心虚。
“呵呵,那什么,乖宝啊,鱼多精的,眼下又都在水潭中央,不是那么好钓的,且眼下人还这么多,鱼儿受惊吓,不等鱼竿做好,怕是都已沉底了。”
所以会不会做鱼竿,会不会钓鱼这不重要!
“是吗?”
“是,肯定的!”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