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老淡淡道:“不该你问的别问,届时该你知晓时,为师自会告诉你。”
说罢,便独自回房,临走前,不忘叮嘱:“继续练,你身子太弱,那丹药虽能祛除体内污浊之气,但你的体格,还差得远。”
“哦!”
赵珺应声,便又扎起马步,师父性子怪得很,但本事却不小,他的话,赵珺愿意听。
进了冬月,京城的天一日寒过一日,姚静姝愈发懒怠,总也不愿出门。
郑德音生怕将人圈出毛病,便时常过来陪着,也愿意下帖叫荀真和沈毓来小聚。
这日,两人来时,见姚静姝病恹恹的,荀真皱眉,道:“你今儿怎的了?活像个没魂儿的人。”
沈毓瞧了瞧她的脸色,倒是同往常无异,原以为是同凤霄起了龃龉,道:“你若有什么心事,不妨说与我们听听,都说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就算想不出主意,排解排解也是好的。”
荀真认同点点头,道:“你若同凤侯爷有什么,便告诉我,我同他理论去!”
姚静姝闻言,却是没忍住笑出声,道:“你们勿要大惊小怪,我没事,不过近日身子重了,心中难免躁郁不安。”
近日兄长来寻侯爷来的频繁,想来那离府之事,二人已有对策。
只不过这事,不好同她二人明说,倒不是姚静姝信不过她俩,但在尘埃落定之前,自是越少人知晓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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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巧云、巧双上了茶点,拿出针线筐,道:“正好你们来,快来帮我瞧瞧,这肚兜花样,到底用哪个好?”
沈毓将花样接过,细细斟酌后,道:“我觉着这福字的极好,如意的也不错,届时无论生了小姐或者公子,都用得上。”
荀真道:“我就觉着老虎的甚好,瞧着便好养活!”
姚静姝抿嘴笑道:“真儿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