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珩,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姚珩听她言语这般刻薄,再忍不住,怒道:“我从未想过同你和离,是你一步步,将我逼至绝境!”
沈毓被姚珩突如其来的怒火吓了一跳,而后铺天盖地的委屈涌上心头,眼眶倏然红起:“姚珩,你说什么?”
姚珩自成婚后,还是头一回对沈毓这般疾言厉色,同样红着眼道:“自娶你之日起,我便将全部身家都给了你,府里如何装扮,下人如何差遣,人情往来如何安排,哪样不是你说了算?”
“你究竟还有什么不满?”
姚珩质问的声音传出门外,玉生听了,心里憋闷的很,将书房外的下人遣出去,连沈毓身边的丫鬟也没留下。
待院中再无一人,他才一屁股坐在石凳上,满脸颓相,看着天上零碎的星光。
“玉生,叫你家主子出来!伤了姑奶奶的手,这事没那么容易过去!”
“玉生,姚珩呢?”
“玉生,你可知道那木头最